就不多见了。
而且既然他如此肯定,必然有他自己的识别方法。
“前辈可是认识奴儿的父亲?”牧易立即激动的问道。
虽然念奴儿不一定要去寻找那位从未谋面的父亲,但如果有机会,牧易不介意帮她去找,至少也要问一问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什么要独自留下这对孤儿寡母?而且念奴儿当年又是得了什么病?居然药石无效,只能化身鬼物,依附岁月竹才能存活?
“自然是认识的。”老叫花没有否认,而是直接点了点头,然后他看着牧易背后的岁月竹,轻声说道:“我不但认识这个小丫头的父亲,就连这根岁月竹,也是在我帮助下才取得的,原本以为这辈子再也无法见到,没有到这次出来会这么巧。”
“那前辈可否告知奴儿的父亲到底是谁,如今又在什么地方吗?”牧易继续问道。
“小丫头父亲姓念,名惟一,古今惟一的意思,也是一位奇人,可惜生不逢时,如果他能早生三十年,恐怕如今的天下,就会是另一番局面了。”老叫花可惜的说道。
“那奴儿的父亲如今可还活着?”牧易又问道。
“死了,早就死了。”老叫花直接说道,就连声音也冷了几分。
“死了?”牧易表情一僵,虽然早就想到了可能会是这种结果,可当亲耳听到的时候,仍旧觉得失望,不过他却暗自决定,不将这件事情告诉念奴儿,与其让她平白伤心,还不如不知道的好。
虽然牧易不清楚眼前的老叫花跟念奴儿的父亲有什么关系,但至少他在此地拦下他并没有恶意,甚至还提点他,不然牧易莽莽撞撞,等他觉察的时候,麻烦早就找上门来了。
眼下虽然不能改变什么,该面对的仍旧要去面对,至少他有了准备,知道自己的敌人是谁,虽然另外五把钥匙都在名动一方的大势力手中,不过牧易却不认为对方也会来抢夺。
因为钥匙一把就足够了,对他们而言,拥有参与的资格就可以,而不是费心费力的去把所有钥匙都收集起来,一是没有那个必要,再一个就是所谓的平衡了。
有些东西,虽然没有说明,但有一条底线在那里,没有人会去主动打破。
而没有这几方大势力主动参与,至少给了牧易喘息之机,来的敌人也不至于强大到无法面对。
而且也正如对方刚刚所言,压力同样也是动力,更是磨练自己。
“好了,该说的,不该说的,都已经说完了,这锅狗肉是专门为你准备的,里面加了不少好东西,正好给你补补,我也该走了。”老叫花说着便拍拍屁股站了起来。
甚至不等牧易反应过来,就已经背着手离去。
“前辈,还请告知名讳。”看着老叫花的背影,牧易突然叫道。
“老叫花就是个要饭的,哪有什么名讳,不过他年若你能一剑倾城,就到南海找我吧,老叫花送你一桩天大的机缘。”背影消失,余音渺渺,牧易面前只余一口仍旧冒着热气的大锅。
原本的香气已然不可闻,甚至牧易也觉察不到饥饿,不过他还是不发一言的捞出大锅中的狗肉开始吃了起来,一大锅狗肉很快就填进了他的肚子,吃的他满脸通红,头顶热气腾腾。
终于,牧易擦了擦手站起来,眼神已经变得无比坚定,既然避无可避,那就去面对好了,以他第二难第二步的境界,加上铜灯以及岁月竹,无惧挑战。
随后牧易转身离去,刚刚老叫花所说的一切,他都牢牢记在了心底。
虽然不知道一剑倾城,倾的到底是哪座城,但他相信,将来他总有一天会达到,或许那个时候找到他,就有资格知道他的名讳了,念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