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一出,潘家一家三口齐齐大惊,全都回头看着那副仕女图,脸上尽皆露出了疑惑与不解。
回过神来,潘立柏惊疑的问道:“小叶子,你不是在说笑吧?那只是一幅画,怎么可能让我得这种怪病?”
叶天轻轻地摇头,不答反问道:“我想伯父你可能不知道这幅画的来历吧?”
潘立柏点点头,说道:“你说的没错,这副画究竟是什么来历,我确实不知道!”
“那伯父是怎么得到的?”叶天又继续问道。
潘立柏说道:“这是一次出差时,我从一个朋友那里偶然所得。”
说话间,他示意沈秀英将那幅画取过来,又接着说道:“我这人一向喜欢书画,当时看这副画上的画功不错,画中仕女当真是栩栩如生,所以便买了下来“。”
叶天问道:“那伯父回想一下,你患上这头疼的怪病,又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潘立柏明显愣了一下,随即皱眉的仔细想了一下,脸上渐渐的露出了惊讶的神色。
说起来,他换上这奇怪的头疼毛病的时间不短,仔细的算起来有半年多了,而这幅画正是差不多在那个时间买回来的。
听到这话,沈秀英也露出了惊疑的神色,忍不住说道:“老潘,叶子说得没错,你这头疼的怪病也有半年了吧?”
潘立柏点了点头,脸上不禁露出了凝重的神情,再次看向了叶天,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叶天将画接过,摆在了桌子上,指着画像说道:“其实真要说起来,这幅画虽然名声不显,但作画的人确实才气高绝,绝非一般人可比,不然也不会画出这样一副画来。
想来,这作画之人定是一位郁郁不得志的才子,无法将自己的抱负实现,最终只能将之寄托于书画之上了!”
听着叶天这话,潘家一家三口顿时露出了疑惑的神情,不知道叶天为什么要这样说。
就算这话的人郁郁不得志,可好像也跟潘立柏的头疼病没有关系啊!
看着三人的神情,叶天自然能看出他们的疑惑,当下继续说道:“这位才子可谓才高八斗,只可惜世道不昌,使他只能空怀高才,却不能遇到明主!
而这幅画,正是这位才子临终所作的作品,在画完这幅画之后,这位才子便自尽而亡!其死时的怨气尽附在这画上,久而久成,便成了煞气。”
叶天的话一出口,除了之前已经从叶天那里知道了些许情况的潘帅之外,潘立柏夫妇尽皆都是吃了一惊。
潘立柏说道:“煞气……这是迷信的说法吧?还有小叶子,这画到现在至少上千年的时间,你是怎么好像亲眼所见,知道得这么清楚的?”
将叶挺说得如此煞有其事,潘立柏向来不相信那些神怪之谈,立时便是得有些不悦了。
这时,沈秀英推了他一把,神情埋怨的说道:“你别打岔,先听小叶说下去,毕竟有些东西还是宁可信其有的!
再说了,小叶刚才只是看了一眼,就将你的病情说的那么准,难道你认为小叶会糊弄你吗?”
潘帅在一边也附和道:“是啊!爸,你听叶天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吧?”
眼见母子俩相劝,再加上叶天刚才一眼看透他病情但事实在前,潘立柏的神情这才缓了过来,说道:“小叶子,那你继续说下去,为什么这话上会有煞气的!”
叶天接着说道:“伯父,也许在你看来,这煞气只是迷信的说法,但实则并非是这样的,这世界上其实有很多说不清的东西!
人体本身散发着各种能量,这些能量并非简单的生存代谢,实质上很多就是人们常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