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态度。”廖静堂道。
夏梓晗摇摇头,“你整日要去学院,剩下静表妹一个人在家里,还不是随便任由其他人说的?静表妹又是个隐忍性子,就是受了天大的委屈,她也会忍着,不告诉你。”
“万一……万一你祖母见你心智坚定,下了狠心,直接把静表妹给弄死,那你娶不娶?”
见廖静堂变了脸色,欲言又止,似是想反驳,最后,却无力的瘫在椅子上,满脸哀痛。
世界上最痛苦的事情,莫过于自己的亲人,要害自己心爱的妻子,而他,却阻止不了。
自从跟曾静定亲后,他就从没把她当成过一枚棋子看待,她是他的妻子,是他未来孩子的母亲,更是要跟他过一辈子的女人,怎么会是棋子?
夏梓晗道,“其实,这事也不是没有办法,只要看你会不会去做。”
“什么办法?”廖静堂坐直身,眼睛亮亮的盯着夏梓晗。
夏梓晗只说了两个字,“外放。”
廖静堂脸色一僵,“你是想让我申请外放?”
“嗯,只有釜底抽薪,才能完全杜绝你祖母的阴谋。”夏梓晗道,“这就要看你能为静表妹做到多少,舍不舍得为她抛弃京城里的荣华富贵。”
外放的官员,日子大多数都过的很清苦,特别是像廖静堂这样年轻清廉,又没什么资历的文官。
廖静堂也只是想了一下,就觉得夏梓晗这个办法很好,是把曾静彻底带出廖家那个旋窝最好的办法。
他当即就点了头。
晚上睡觉时,廖静堂就把曾静搂进怀里,告诉她,“我打算,等过完上元节后,就提出请调外任,到时候,你跟我一起去。”
曾静身子一僵,然后有些意外的看着他,“夫君,什么时候有这个想法的,如果是为了我,你不必……”
“不是,你不要多想,我早就有了这个想法。”廖静堂打断她的话,善意的撒谎道。
就算是为了她,不想看到她继续被祖母磋磨,他才会听夏梓晗的,想请调外任的事,他也不能真的跟她说实话。
这女人,心思太敏感细腻,又太善良,她要是知道他是为了她才要外放,怕是就要多想了。
果然,曾静听不是因为她,她就偷偷松了一口气,笑道,“好,我跟你去外任。”
想到廖芳怡跟着曾毅然去外任,两口子在外面,恩恩爱爱的生活着,还有了身孕,她就一百个羡慕嫉妒。
她也好期待,跟着廖静堂去外面生活的日子。
她相信,她也能和廖静堂恩恩爱爱,相濡以沫的过幸福的日子。
……
等过了上元节,廖静堂果真向吏部递了请调外任的奏折。
他爹知道后,发了好大一顿脾气。
“这么大的事情,你竟然都不跟我商量一下,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爹?”
“人家都巴不得往京城里调,你倒好,竟然主动要请调外任,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吏部的人告诉他这件事时,他还觉得脑袋一懵,当时,天知道,他有多生气。
他这个儿子,从小就没让他操过心,没想到大了,却让他操心了。
“那折子,我会先压下来,请调外任的事,你就……”死了这条心。
后面这句话,未来得及说完,就被廖静堂打断了,“爹,我想去外任,还请爹成全儿子。”
廖静堂跪了下来。
“你……你这是想气死我?”
廖大老爷气的手指头发抖,指着他,脸色铁青,“你可知道,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