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会不自觉的把两姐妹放在一起对比。
也因此,夏梓滢离京几年,大家虽不在表面上说过她的那件丑事,可心里却从未忘记过。
“我是倒霉,被你欺骗了,不然,我也不想娶你。”褚景文恶毒的道,“不过,好在你这张脸长的不错,我就当花点银子,买个技女回家养着玩。”
这后面的话,更是恶毒,夏梓滢气的眼角都一抽一抽的疼,她再也维持不了表面上为演戏的笑,她恶狠狠的怒视褚景文,恶狠狠的骂道,“你混账,我可是夏家嫡女,我爹是当朝五品翰林学士,你居然拿我当成那种女人?”
“哼,技女怎么了,有些人,还没有技女院里的技女干净。”褚景文就跟看脏东西一样,扫向夏梓滢的某处,“那里,似乎被人开了,那手感,可不像是被人第一次摸啊。”
褚景文从十三岁第一次被丫鬟开了荤,享受到了那美妙滋味后,就没缺少过女人,晚上没女人陪着,他都睡不着。
就是褚家二房最艰难的时候,一文钱都拿不出的时候,他也会揪着身边的丫鬟玩乐。
侍候他的丫鬟,基本上都被他***了,就连在院子里扫地的十二三的粗使小丫鬟,都没逃得过他的魔爪。
女人是不是第一次被人开发,他一摸一揉就知道,而夏梓滢明显是被人开发过的。
不过,她身上散发出来的处|子香味,他还是能闻的出来。
就是因为怀疑夏梓滢的清白之身,褚景文才会不在意的说要拿她当技女玩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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