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扑在夏梓晗的肩膀上,大哭特哭,哭的十分难过,上气不接下气的。
纤细白皙的手掌在她背上轻轻的拍着,声音十分的温柔,“你怎么不派丫鬟去告诉我一声。”
“呜呜,丫鬟也被关了,你都不知道,祖母可狠了,我院子里的人都不准出去,一日三餐都是大厨房里的人送的。”
“母亲想来看我,祖母也不让,说是让我静心为佛祖抄写五千遍经书,方能消除佛祖心中的怒气。”
“都是借口,呜呜……祖母就是看我不顺眼。”
“祖母喜欢二表姐,不喜欢我。”
说的十分委屈。
夏梓晗则听的满头黑线,道,“胡说,你是廖老夫人的亲孙女,她怎么会不喜欢你,她只是希望你能和你二表姐一样温婉可人。”
“哼,我才不要跟她一样,每次看到我,她眼泪就跟不要钱似得,动不动就哗啦啦流,活像我欺负了她一样,天知道,每次都是她欺负我。”
“呜呜,可祖母每次都是训斥我,一次也没训斥过二表姐。”
廖芳怡抹了一把眼泪,哭的惨兮兮,“那张经书,明明是二表姐拿在手里,她说要给我看看她的字,我去拿,二表姐却没放手,那张纸就破了。”
“二表姐就放手了。”
她拿着一张破经文,偏偏那么巧,刚好被祖母看到。
呜呜,她都倒霉透了。
从廖芳怡破碎的哭诉中,夏梓晗把事情来龙去脉听了个大概。
不知为何,她就想起了夏梓滢。
前世,夏梓滢就是那性子。
没人在的时候,总是在她面前炫耀,显摆,傲娇的跟一只美丽的孔雀一样。
可有人在时,就是一副娇小乖巧楚楚动人的样子。
而且,夏梓滢也经常陷害她受罚,害她跪祠堂,她前世在夏家住时,有十分之九的时间都是在祠堂里待着的,而每次都是夏梓滢陷害的她。
明明是夏梓滢做的,可其他人眼里看到的就成了她的做的错事。
廖芳怡的二表姐貌似也是阴险的白莲花一朵,这样的人,最会演戏,除非被长辈抓一个先行,不然廖芳怡这样直性子的人只会成为她的踏脚石。
夏梓晗皱着眉,道,“既然你每次挨训都是因为你二表姐,那以后你离她远一些就是。”
“哼,你以为我愿意跟她在一起玩啊,每次都是她来找的我,我要是不依,她就眼泪巴巴的,说我瞧不起她。”
可是依了后,每次她都会莫名其妙的做错事,然后挨祖母的训。
“你二表姐是廖家什么亲戚?”
廖芳怡抹了一把眼泪,哽咽道,“是我三姑姑家的女儿。”
“三姑父是北方人,在北方一个小县城任七品县令,三姑姑也在任上照顾三姑父。”
“前年,大表姐满了十四岁后,三姑姑就送两个表姐来京城,说是想在京城为两个女儿找一个好人家。”
“三姑姑离开时,把两个表姐留下了。”
“去年,大表姐及笄后,祖母在四婶娘家给大表姐找了一个举子,婚期本来盯在今年十月初六,可后来,京城乱了,婚事就延后到了明年三月份。”
“二表姐也十四岁了,听母亲说,祖母已经开始给二表姐寻亲事了。”
“我知道的就这么多。”
然后,又跟夏梓晗哭诉她一肚子的委屈,“楚玉姐姐,我心里老难受了。”
“上次,我母亲说今年会是个冷冬,就提前寻了一块红狐裘皮子,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