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不敢哭出声来,生怕外孙女会听到,会担心。
这可是楚家唯一的血脉的,她可不能出事啊,不然,她百年之后,还怎么有脸去见老头子和女儿啊。
苏妈妈递上帕子,劝道,“老夫人,你别伤心了,小心自个儿的身子骨,刚才白神医来看过了,说县主只是失血过多,没有伤到要害,很快就会醒来的。”
夏梓晗自己去挡的刀,自是会避开要害,可砍在胳膊肩膀和背上,那也是要命的。
才多大一个人啊,就失了那么多血,听去接夏梓晗的何东林说,那一块山坳的地,整块都变成了红色。
褚景琪伤的也不轻,被人砍了两刀,和夏梓晗一样,倒是没伤在要害上,只是失血过多,一是醒不来而已。
把自己人的尸体,搬到了一个挖好的大坑里,一起填埋了。
而黑衣人的尸体,愤怒中的护卫给每一个黑衣人再次补了一刀,在一把火,把他们烧了个精光。
而褚世子在黑衣人的身上也搜到了几样东西。
其中有一样东西,他眼熟的不得了。
因为,那是褚家的东西,是几年前,他在弟弟百万哀求之下,实在是招架不住,才背着父亲送给了他的一块令牌。
这块令牌是号召褚家一批散养在外的士兵的信物,有了它,不管是谁都可以去把散养士兵们纠集起来,为自己所用。
而那么重要的一块令牌,却出现在了要刺杀他的黑衣人杀手的身上。
这个真相,不得不让褚世子认清一个事实。
不是你不争,他就会放弃,在他的眼里,只要你坐上了这个位置,那你就永远都是他的敌人。
褚世子沉默了,再没了往日如沐春风般的笑容,在大家都处理好所有事情后,车队再次出发了。
到了下一个镇子上时,已经快傍晚时分,褚世子决定在镇子上待几天,至少要等到两个孩子都醒来,伤势好了一半才行。
有白神医在,又有褚世子派人去周围城里买各种的人参,雪耳,灵芝什么的补药,夏梓晗和褚景琪的伤口和身体都好的非常快。
昏迷了两天后,褚景琪就醒了,他醒来第一个开口问道的就是夏梓晗,“娘,阿玉怎么样了?她在哪儿?”
“她没事,不过还没醒来。”卓氏为他掖了掖被子,脸上的轻愁因褚景琪的醒来而减少了一半。
“我去看看她。”听到夏梓晗还没醒来,褚景琪十分担心和焦急,“娘,她是为我挡了刀才受伤的,要不是阿玉为我挡了那三刀,哪怕是我多受一刀,我也早就死了,娘,你就让我去看看她吧,就看一眼。”
卓氏眼泪涟涟,痛哭出声。
对阿玉,她万分感激。
可她的儿子,一向跟个小老头一样聪明懂事的儿子,什么时候这么牵挂过一个人呀。
她该为儿子高兴的,何况那个人还是她最喜欢的阿玉,可是阿玉订了亲,阿琪不该惦记她的,要是被人知道,会害了阿玉的。
她不想恩将仇报啊。
儿子啊,你可不要喜欢上阿玉啊,不然,你后半辈子可怎么办啊?
卓氏含着泪,想劝褚景琪几句,可见到刚从鬼门关出来,就一心希冀见到阿玉的儿子,她实在是不忍心开口。
“好,娘让你去。”
卓氏答应了,褚景琪也就不闹了,
在见到夏梓晗的那一刻,褚景琪眼眶红了,抓起她柔弱的小手,贴在他脸颊上,眼泪就哗哗落下。
阿玉,对不起,都是我牵连了你。
要不是我武功弱,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