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沙滩上很久，一直到了凌晨，他才回了别墅。
躺到床上，久久无法入睡。
想到五小姐的那个吻，心跳不由地加速。
如果可以，他更希望亲自保护五小姐，在她身边照顾她，陪伴她。
可是他不想给她缺憾的人生。
自从小公主和小公子出生以来，他不但发现自己很喜欢孩子，也发现五小姐也喜欢小孩子。
他不想她以后心里难受！
可是，他也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五小姐会对着他说喜欢他，说就算他现在不接受，她迟早会追上他的！
他该怎么办？
就在这时，敲门声突然响起。
程言款，“五小姐？”
夜司嫣，“是呀，我来还你的衣服。”
程言款下了床，走到门口，伸手拉开门。
夜司嫣，“给！”
程言款接过衣服。
夜司嫣轻声道，“晚安。”
程言款，“晚安，五小姐。”
夜司嫣听了，心满意足地一笑，“程言款，你知道吗？晚安其实还有一个意思，我爱你。”
程言款，“……”
夜司嫣朝着他甜甜一笑，“程言款，我就当你和我说我爱你了！”
程言款，“……”
他呼吸很深。
就在这一瞬间，夜司嫣突然偷袭，又亲了一下程言款，跑回了房间。
程言款站在那里，摸了摸脸上被她亲过的痕迹，许久没有移开，心思很乱。
……
第二天早上，夜司嫣起床，洗漱完到楼下，就看到了程言款。
程言款轻声道，“五小姐，早餐已经准备好了。”
夜司嫣，“你做的呀？”
程言款，“不是。”
夜司嫣，“早安。”
程言款看了一眼夜司嫣，早安还有别的意思吗？
夜司嫣看着他的模样，突然又说了一遍，“早安，程言款。”
程言款，“早安，五小姐。”
夜司嫣开开心心地进了餐厅。
程言款跟了进去，坐到了离夜司嫣最远的地方，默默地用早餐。
夜司嫣一边吃一边看向他。
程言款抬头看向夜司嫣，“五小姐，对不起，我已经有喜欢的人了。”
夜司嫣，“……”
她顿住，看着程言款。
程言款，“所以……”
他看着夜司嫣，不知道怎么说才让她心里不会难过。
夜司嫣冷静了冷静，低声问，“就是上次你和我家老夜在书房里说的那个女人？”
书房里？
他看向夜司嫣，想到自己和司令的父亲在书房里说过的那些话――
许久才回过神来，目光落在夜司嫣身上，想到在唐家的那一天晚上，呼吸很重。
没有想到五小姐来过，还听到了他和夜司令的话。
只是……
想到五小姐刚才的话，她只听了一点，没有听到全部，突然庆幸，庆幸她没有听到。
她要是都听到了，就不会说喜欢他了吧？
想到这里，心中的惶恐，却自己都无法想象！
而五小姐不知道，他竟然松了一口气。
夜司嫣“哦”了一声，“那她喜欢你吗？”
程言款，“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