呛到了?对不起,我找不到你的下落,所以抽了几根。”他手忙脚乱的收拾东西,眼中满是歉疚。
我从未见他如此慌乱过,在我的印象里,凌凯总是冷淡淡的,无论对谁都是这样。但平时也能够感觉他眼里对我的关切,所以我们之前相处的时候多是我在说,他在听,偶尔出去吃吃饭、看看电影,也全是我拿主意,他从不拒绝。
所以今晚见他如此,我不知该作何反应,只是觉得昨晚在那场宴会里发生的一切是不是浮光掠影,只是我做过的梦罢了?
但我很快清醒过来,毕竟身上的伤还很重,这绝不是假的!
等凌凯收拾完茶几,给我泡了一杯浓浓的桂圆红枣茶过来,我才收敛心情,目光掠向对面沙发里双腿交叠,悠闲自在看手机的白衣少年,忍不住问凌凯,“你们……认识?”
他坐到我身旁,淡淡瞟了对面一眼,低应一声,“嗯。”
可能对他如此冷淡的反应有些不满,白衣少年清澈的眸子从手机屏幕上移开,朝他翻个白眼问,“怎么?变成陌生人了?你别忘记,昨晚是怎么求我帮你的呢?”
求?我一愣,还没弄明白他俩是怎么回事的时候,凌凯已经不疾不徐的开口,“当然,不过我们是公平交易,你并不吃亏。”
“我不吃亏?”白衣少年叫了起来,“我可亏大了。你晓不晓得破除那猫妖布下的结界用了我多少法力?还莫说从他手中逃走,还带着她这么个昏倒的累赘,又用了我那么多的灵丹妙药?我才不过收了你两件法器而已,真亏大了。”
“什么两件法器?”我听得一头雾水,捧着手中温暖的蓝色玻璃杯茫然的问。
凌凯朝我笑了笑,对白衣少年的指控全无反应,而是冷下脸道,“那猫妖原来藏匿在楚君昔的体内,难怪茅杰一直找不到他,这次真是看走眼了。”
“那是你们的事情,不过这次就算了,我与你算是两清,但还有件旧事需要提上一提,”白衣少年说着瞟了我手中的杯子一眼,后知后觉的问,“我的茶呢?你就是这么待客吗?”
“那边有开水,刚烧的。”
“你……,你这叫过河拆桥知不知道?”白衣少年虽然怒气冲冲,却还是自己起身去倒茶了,我看着他在酒柜上一字排开的茶叶罐里挑挑拣拣,忙问凌凯,“他是什么人?你们认识很久了?”
凌凯微微点头答,“他叫梵无咒,是个相师。我与他……大概很久之前有过交情,只是我不太记得了。”
“啊?”我呆了一下,难道我曾因意外失去记忆,他也和我一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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