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了一身。
一直站在我身后观看的萧力看完信后“啊”地尖叫起来,颤声问我,“这……这是不是恐吓信?我们要不要马上报警?”
我皱眉看了他一眼,沉声道,“不用了,求人不如其己,交给我就好。你先回房休息吧,明天估计有得忙了。”
萧力见我如此镇静,惊惶的神色淡定不少,他打量我两眼,确定我是叫他回去休息后吐了口气,告辞离开。
等他走了之后我立刻将门窗关好,盘膝坐在里面宽大的圆床上,从包里取出玄光镜开始闭目集中精神,心里不断呼唤沈伊的名字,脑海里也全是她的面容。
半小时后,玄光镜微微一震,我欣喜的睁开眼睛,看着镜面如同渐被微风吹散的浓雾,画面逐渐呈现出来,心里很是激动。
这次启动玄光镜的时间比以前减少了一半不止,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我最近经常锻炼念力的缘故,我握紧镜子仔细凝视镜面,看它从模糊到清晰,却还是漆黑无比。
几秒钟后,漆黑的画面隐约露出一点夜光,看样子是一条幽深的过道,因为有人在朝深处前进,以至镜头有点摇晃,看得我很是头晕。好半晌镜子里的亮光才愈发明朗,应是已经走出巷道,进入街道区内。
有了亮光之后,我才看到沈伊的身影,她走路蹒跚,像是喝醉了酒。那么镜头刚才摇晃不定也是因为她的缘故,我不禁有些无语,心想这丫头竟敢在异国它乡独自买醉,也算胆大包天的很。
而且看她的穿着,上身一件黑色真丝连衣裙,下身只穿了一双高过膝盖的黑色皮靴。只是那连衣裙的后背一半都是蕾丝网纱,令她洁白的肌肤在网丝中若隐若现,说不出的魅惑人心。
她脖子上、耳环上的钻石都在灯光下闪闪发光,完全不遵循财不露白的理念,实在让我不知该说她什么才好。
我这般胡思乱想的时候,她已经走进了一间巷子深处的酒吧里,人声喧嚣,镁光灯闪烁不定,镜头再次模糊难辨,但我能看出从她身边经过的男男女女无一不是侧目观望,对她这样的买醉美女非常注目。
沈伊并没有滑入喧哗的舞池中间,而是坐在吧台,要了几杯鸡尾酒自斟自饮。酒柜上的洞灯照在她的脸上,使我第一次看清楚她的面容,居然没有浓妆艳抹,而是很罕见的素面朝天,只是神色落寞,眉眼间写满了忧伤。
我有些发怔,因为第一次看到她这般模样,她在我们面前总是神采飞扬、嚣张跋扈,似今日这般感伤还真是头一回。
究竟是什么事才让她这般落寞呢?我心中说不出的疑惑,但见她如此模样,也是觉得心里有些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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