织的都排斥一个陌生人,所以把他隔绝在外,那么宜令完全可以借题发挥,找那些成员的麻烦,给部长大人制造机会刺探敌情;第二就是他们想要吸纳声名远扬的鬣狗,毕竟“原罪”组织已经吸纳了不少类似的名声有成的人,不过那些都是纯正的败类而已,鬣狗属于黑暗世界,又跟心理学沾边,按理来说应该也很符合这个变态组织的喜好,那么宜令同样达到了吸引那些成员的目光的目的。
但是目前的情况却有些诡异,说“原罪”组织排斥宜令吧,他们又表现出来了对宜令的欢迎;说是他们想吸纳宜令做组织成员吧,好像又没到那种欢迎的程度,连望越跟宜令谈话的时候表达欢迎他加入的话语也是轻飘飘的,派个人来试探,重点也跑到了“顾闻知”身上,似乎随便宜令来去自如似的,这种情况的确稍微偏离了总办外勤组的计划,他们得好好想想“原罪”组织到底想干什么……
而且,从总办外勤组掌握的线索来看,教皇很有可能知道陶幽镜和花七是的身体都不行了,也可能知道陶幽镜请了总办外勤组来做外援,那么,教皇真的不会针对陶幽镜做些什么吗?童话之夜是不是仅仅是“原罪”组织的一场狂欢这么简单?有没有可能是针对陶幽镜的一场蓄意已久的阴谋?他们对待宜令的反应会不会跟陶幽镜有关系?
总办外勤组一群组员的想法不由自主地都偏到了陶幽镜身上,这次任务一开始也是从陶幽镜身上开始的,他们这么怀疑也不是没道理。
此时,陶幽镜已经把宜令传回来的视频看完了第三遍,抬眸一看祝孟天等人的表情,就知道他们心里在想什么了,但是陶幽镜没对此评价什么,只是淡淡地给他们分析了望越和释山一的房间里有多少布置是蕴含着心理暗示的,全都只有一个效果,那就是分散人的注意力,在注意力无法集中的情况下最容易让人放松警惕,这些小细节听得众人毛骨悚然的,再一次肯定心理学家全都是变态中的变态!
分析完了房间的布置之后,陶幽镜又把望越和释山一的言行分析了一遍:“望越的确不对劲,一者是他的性格,我记得你们说过他是一个什么教的教主对吧,他的言行的确很符合那个教派的形象,返璞归真修身养性什么的,但是如果他是‘原罪’的教皇,那么我就要怀疑他到底是装的还是这个教皇已经被人架空权力了。”
费蓉有点听不太懂,差点就成了蚊香眼,“意思是……?”
祝孟天吐槽道:“意思是他太纯太仙了。”
众人瞬间:“……”领导一群变态心理学家的变态实际上是一个很纯很仙气的人?好吧,听起来的确是不靠谱。
陶幽镜继续道:“二者就是望越对释山一的态度不对,释山一看起来比较弱势,但是实际上他才是掌握主动权的人,最重要的是他看着望越的眼神很奇怪……”陶幽镜把屏幕上的一个画面定格,放大给总办外勤组众人看,“他对望越的占有欲太强了,我记得资料里说释山一只认识了望越不到两个月,他即使再喜欢望越,感情也不可能升温到这种程度。”
总办外勤组的组员们去看投影到大屏幕上的释山一的眼神,看着看着就不由自主地觉得有些毛骨悚然,释山一的眼神太恐怖了,迷恋和欲望共存,像是要把望越吃下去似的,真不知道望越是怎么在这样的目光沐浴下还能这么自然的……
“所以呢?”乘小呆看向陶幽镜,他的前一段话还能理解,乘小呆对后一段话就有些迷糊了——释山一和望越之间相处的情形不对,这说明了什么?
陶幽镜看出了他的意思,眉头轻微地蹙了起来,“所以,这代表释山一不一定是喜欢望越。”
“什么?”丁有蓝有些惊愕,“他不是为了要和望越结婚,都离家出走了吗?”说完他就觉得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