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擦额上的冷汗,说道:“本帅知道了,天色不早了,公子早些休息吧。来人,带公子去他的营帐。”
安宁听到他的话,不以为意的笑了笑,毫不迟疑地随着士兵转身走出了大帐。
待回到自己的营帐里,安宁终是一个撑不住,踉跄的坐到了床上。他缓缓的褪去了自己的衣服,看着自己腹部的青淤和脚腕处的红肿,心中了然,自己知道这具身体没有学过武艺,当时那种情况下,由不得自己选择,只能用这种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方式了。索性只是皮肉伤,应该过两天就能好。安宁从包袱里掏出了离开前安景宁给自己带的各色伤药,撒到伤口处,包裹好后,不由得对着灯烛沉思起来,看着对方对他这么排斥的样子,只怕今天这件事不会善了,自己要早做准备才是。
另一边的大帐内
黄德看着一旁蔫了的老黑,颇有些恨铁不成钢的骂道:“你平日里因着我懒得管你,素来肆无忌惮惯了。可是,你这么大人了,怎么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都不晓得了。今日的事情传到圣上耳中你还想不想活命。再者,你要是赢了也到罢了,被一个愣头青卸了胳膊,也不害臊。”
“我……我就是看他不顺眼。我哪里知道这小娘皮还有两下子呀。反正,我就是看他不顺眼。”老黑被训的面红耳赤的,气哼哼的说道。
“不顺眼,大家都看他不顺眼,你看哪个像你似的,直吼吼的把把柄交到别人手中了。”黄德狠狠地戳了一下老黑的脑门“老子不管,你不许再给我耍花样,最好给我离他远点,再出事情,老子军法处置了你。”说罢摆了摆手,让老黑滚了出去。
“主帅,消消火。”一旁的军师看到黄德的气消的差不多了,忙递上了一杯茶,劝道。
“今天的事你怎么看。”黄德出声问道。
“主帅只记得陛下的旨令便好,其余的事情与你我无关。”军师缓缓说道,随后似乎是想到什么,犹疑地说道:“我只担心,老黑不会轻易罢了,哦不对,依照老黑的脑子,应该是公子不会轻易放过老黑。”
军师话音未落,就听到外面乱了起来。有人在外说道:“主帅,您快出来看看吧,老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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