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虽然知道凭借着他们几个人或许能够成事,但还是忍不住担心。
“安了安了,莫愁,你这是不相信我的能力啊,要不是龙儿一直都在你身边呆着,我的能力你会更加清楚。”赵武纪挤眉溜眼的对着李莫愁调笑着,也不顾李莫愁羞红着脸,将其抱在了怀中。
“这次我把握蛮大的,只要黄老邪他们配合,十几年后,我一定让他们会好看。”
临安的繁华,没到过的人是根本不能体会的。
就连赵武纪这个在现代社会生活过的人都不能理解,这个严重重文轻武的时代,是怎么管理这人口一百多万的大都市的,这可不是后世的科技社会啊。
看着窗外人来人往的街道,以及在来临安的路上见过的某些不能忍受的一幕幕。
赵武纪忍不住道了首诗,“山外青山楼外楼,西湖歌舞几时休?暖风熏得游人醉,直把杭州作汴州。”
这首诗是讽喻诗的杰作,道尽了作者林升对赵宋不思收复失地的愤激以及对国家命运的担忧。
李莫愁还不知道南宋最终的下场,所以很疑惑为什么赵武纪突然念着这首诗。
但不容她多想,怀里的小龙女,指着街边的卖糖葫芦的小贩,撒娇着对李莫愁说道:“师姐,师姐,龙儿要吃那个一串串的东西。”
不等李莫愁回答,赵武纪伸手将两枚铜钱丢了过去,隔空将插在杆子上的两串糖葫芦吸了过来。
不顾李莫愁娇俏迷人的小白眼,随手将其给了李莫愁,。
远处,一个身着青衫,一张丑陋的脸颊,手里拿着一根青玉做成的玉箫的人,正好看见了这一幕。
青衫人,默默地到了句,会是你吗?
随后,招呼还在旁边跟着一群小孩子趴在地上打珠子地胡子花白的老头跟上。
可惜老头鸟也不鸟他,就像是没看到一般。
青衫人实在是忍不住,拿起玉箫朝着老头腰间一点,老头顿时老实了。
垂头丧气的站了起来,走到青衫人旁边唉声叹气道:“我说黄老邪,用不用每次都这样啊,我老顽童虽然喜欢笑,但笑多了,会哭的啊!”
黄药师朝着前面那辆还在慢慢行走的大车走去,边走边说道:“你看,前面那辆车里,可能就是你们全真教除你之外,硕果仅存的一个真传弟子了。”
身材矮胖的老顽童,抬腿看去,但见一个十分豪华的大马车在前面,这个马车占了将近两个道。
不待老顽童朝着那个马车而去,马车也停在了临安最大的酒楼前面。
举目望去,一个英俊的青年人当先跳下了车,随后从车里接下来个三四岁的小女孩,最后下来个很是清纯可爱的的小娘子。
看到这一幕,边走边对着目瞪口呆的黄药师说道:“不可能,那小子不可能是全真教弟子,我们全真教可是禁止娶妻的,没看到这小子连女儿都有了啊!”
这座酒楼就是赵武纪通知的酒楼,作为临安最大的酒楼,当然会有着住宿,只要有钱,在哪里都能够享受到最好的服务,要知道,赵武纪可是继承了全真教所有的一切的。
三人靠窗坐着,小龙女还在美滋滋的舔着糖葫芦,李莫愁时不时就帮着她擦下脸。
喝着酒的赵武纪,看着窗外,看着面向他这边的两人,不用猜,就知道是黄老邪,那副面具太好认了。
赵武纪对着两人举杯,传音入密说道:“黄前辈,周师叔祖安好,小子尹志平遥敬一杯。”
说完,赵武纪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还不等两人进入楼中,远处又有着三人结伴而来,一僧,一乞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