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默认。
“好吧,等放假了我请你们去我家做客怎么样,管饭!”丹尼尔反应过来,迅速做出了保证。
“好极了!”甘草高兴地说道,只觉得这一铲子下去都充满了力气。半个小时后,满身尘土与土黄色的汗渍,双臂酸软的甘草再次将刚刚挖出来堆在旁边的土堆重新埋回去,用脚踩了踩地面,将它重新踩紧踩平整,大功告成。
“快快快,一会开饭了,今天晚餐面包黄油和炖肉。”文森特催促道。
“如果我没记错,好像基本上每天都是这样的。”甘草吐槽道。
“你还少说了土豆泥,哈哈!”亨利带着自己班的新兵过来打趣道。
就这样,又过了半个月,我怎么感觉这东西样式和SS的差不多?甘草看着手上的绣有哥特字母的绿色袖章,不满地说道。这个袖章是发给大德意志步兵团的,身为步兵团的新兵,也是有这待遇的。
“这颜色真难看,和邮递员的一样!”文森特难得的抱怨了一句。
“都给我把袖章带到右臂,别和SS的搞混了。”艾德里安·施罗德少校说道。这个时空中德军的旗帜是铁十字,这个袖章上不仅绣着铁十字,还用哥特字母标注了大德意志的字样,忽然感觉和医疗兵好像啊,如果把底色换一下,战场上会不会被人误认为是医疗兵?
五个月后,1940年的二月,天空飘着雪花,一片白茫茫的大地上,一栋孤立的大楼中,穿着冬季军装的甘草一脸紧张的带上了当初刚入伍时分发的防毒面具,听着老兵班长的说明与强调。
“之前和你们说的注意事项都记住了吧?最最关键是,一定要冷静,你们必须控制好自己的心理,一会丢进来的毒气短时间内绝对不会对戴着防毒面具的我们造成危险的伤害,你们最多只会感觉呼吸困难,皮肤有刺痛,但只要在三十分钟内离开这里,然后找正在外面待命的医护兵扎上一针,休息两天,一点问题都不会有,但如果你们惊慌失措找不到出去的路,甚至是摘掉了防毒面具,生命危险是不会的,因为我们牢牢的把控住了剂量,但是会不会因此出现各种残疾与并发症,那就只有上帝才知道了。”
“文森特。”甘草紧张的喊了文森特一声。
“嗯?”文森特一脸疑惑的转过头。
“你和亨利在军官学校的时候经历过防毒气训练吗?”
“没有,我们学的最多的还是各种战术指挥和战场应急,防毒气训练我也是第一次经历。”文森特直言不讳道。一战的时候元首在军队服役就是中了毒气,差点成为了一个瞎子,等他康复的时候一战都差不多结束了。
丹尼尔,罗宾以及其他几名新兵正在做最后的深呼吸,然后也戴上了防毒面具,看到所有人都准备好后,老兵班长对着窗户打了个手势,并喊了一句准备就绪,“砰~~啪~~叮~~叮~叮~”随后数声玻璃破碎的声音响起,还有金属物品落地的声音。
没过几秒,整栋楼都被笼罩在了毒气中,置身于这种环境,甘草感觉自己的心脏都快跳出胸膛了,不会慌乱,不会大吼大叫,因为脑袋已经一片空白。
“冷静,别做傻事,这里是五楼,你这样跳下去会摔断腿的!”周围的房间中响起了亨利现在沉闷的声音,将甘草惊醒,恢复了思考,甘草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一边透过烟雾看路,找到房门并于同一个班的几名队友一起打开门走出房间,一边想到刚刚亨利的话,估计是有哪个心理素质不过关的新兵见到毒气之后忍不住想要跳下去吧,毒气训练可不容易,尤其是费钱费力,毒气本身的成本一般,但是治疗所需要的药品与人员就很多了,所以这次防毒气训练不仅是大德意志步兵团的九十多名新兵,还有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