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大路两边上,立即就有不少人影消失在草丛之中。
“一个普通的疗养院,想不到会有这么严密的警卫力量!”后卫车上有人发出了感慨。
有人不屑的说了一句:“你说的都是废话!这么多的国宝送到这儿来疗养,警卫工作怎么会松懈得下来。”
“这话说得倒也不错,不过,你们有没有注意得到,那些警卫都是穿的保安服。”
“咦,这到也是一个奇怪的地方。”
这支车队在李守一的带领下,在大门那儿未作任何停留,而是长驱直入,一直开到了已经装修完毕的别墅区。
这批参加疗养的人员,有老有少,有男有女。有在地上跑得欢的孩子,也有抱在怀中的婴儿。
当他们看到站在草坪那儿的梅浩然时,一个个停下脚步。有的举手行起了军礼,有的喊起了‘梅将军’。
“不要客气嘛,我和大家一样,都是这儿的疗养者。从现在开始,我们都是邻居嘛。”梅浩然豪爽的说。
他也是今天早晨才搬出贵宾房间的。那个地方,人多嘴杂。相对来说,还是这儿的安全系数要大一些。
接下来的事情,用不到李守一多加过问。他询问了一些生活细节的事情之后,也就准备找个地方看自己的书。
就在这时,有人闹起了麻烦。
从早晨开始,整个疗养院的上上下下,都是欢天喜地的在做事。不管是为了钱,还是为了疗养院的兴旺,大家的脸上都是一片笑容。
有一个人不高兴,她就是水柔之。从美国回来,她就直接住到了宣家老宅,当上了朝思暮想的宣家女主人。
没有想得到,正好碰上了宣思贤与白洁这对小夫妻之间斗气。她二话不说,立即站到了儿子这一边。
对宣思贤来说,正在搜肠刮肚,想要缓和与妻子之间的关系。没有想得到,母亲又给添上了一把火。
再联想到母亲在国外与其他男人的事,宣思贤哪儿会有什么好话说出来。直接就说她是吃饱了撑得慌,没有找事瞎扯和。
惹恼了媳妇不谈,就连儿子也不开心,心中郁闷的水柔之,就把心思打到了宁静的身上,连连给宁静打了几回电话。
宁静先是不肯接。到了后来,直接回答说:“国外的事情,就当作是一声春*梦,让他随风飘去吧。”
这一闹,水柔之恨得直是咬牙,却也无法可想。总不能真的撕下脸皮,说宁静和自己睡了觉吧。
在家中过了几天,今天应该是上班的时间。没有想得到,办公室里没有一个人在上班。
所有的人,都已经被抽调到一线接待室,帮助接待提前到达的疗养人员。这么一来,也就没了帮助打扫卫生和打开水的下属。
水柔之气呼呼的打开办公室的门,由于离开的时间太长,加上她那种有些孤僻的性格,也没有人敢于擅自打开她的办公室。
这么一来,前后十多天时间,就让桌面上、椅子上都蒙上了一层肉眼可见的灰尘。
面对这种情况,水柔之也是无法可想,只能是气哼哼的打来一盆清水,卷起衣袖开始清理桌椅上的灰尘。
也不知做了多长时间,就在她将自己所用的办公桌和椅子打扫完毕时,屋外走廊上传来一阵叽叽喳喳的嘻笑声。
这些财务会计,全部都是清一色的女性。她们从餐厅那儿吃完早餐之后,一路说着加班的好处,还有早餐的丰盛。由于心中充满欢乐,也就带来了一路笑声。
“你们看看,现在几点啦,拖到现在才来上班!一个个嘻嘻哈哈的样子,还有没有一点女人的样子?”就在大家说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