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梦想,在宣思贤的父亲去世之前,水柔之的脑海之中,就一直没有消失过。
随着宣思贤父亲的遇难,水柔之除了失望,就是伤心。没有想得到,峰回路转,会让自己的梦想有了实现的可能。
前不久,因为儿子继承权遭到威胁的事,水柔之来到了太湖,找到了李守一这些人。
因为是姐夫的母亲,李守一等人对她给予了最高礼仪的尊敬。水柔之也知道这是因为儿子的缘故,才会让李守一等人如此尊重自己。
不过,她想偏了一条。她把当初的疗养院,看成是朝不虑夕,岌岌可危的企业。如果离开了儿子的帮助,将会立即宣布关门。
事实上,她从后来儿子的珠宝店资金危机中,也能看出疗养院的实力,知道疗养院根本不需要儿子的扶持。
反过头来说,应该是疗养院在扶持了儿子的珠宝店。尽管目睹了这样的事实,水柔之还是陶醉于自己精心编织的美梦之中。
虽然没能如愿以偿的当上老板的夫人,却也当上了老板的母亲。
特别是在她担任了财务总监之后,享受了以前在其他企业所没有享受到的特权之后,更是找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满足。
她开始迷失于自己编织的梦中,陶醉于掌控一切的权力之中。
在她的梦中,这家疗养院已经成了儿子珠宝店的下属,自己也成了疗养院的太上皇。
她把蔡元芳当成了给儿子打工的属下,把李守一当成了一个跟着儿子发财的幸运儿。
假如没有疗养院的这一次调整,她这样的感觉还会继续下去。随着蔡元芳的一系列调整方案出台,水柔之的美梦这才宣布彻底破碎。
到了这时候,她再也不顾平时刻意培养的矜持与娴静,不顾一切的发作起来。
刚开始,白洁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也为婆婆的发作给吓了一大跳。到了后来,她越听越不是一个滋味。
在这中间,她不止一次的冲着丈夫瞪了眼睛。奈何宣思贤只是两眼朝天的抽着香烟,根本没有看她一眼的意思。
事实上,宣思贤虽然觉得母亲的说话有些过分夸张之外,从心理上来说,也还是引起了共鸣。
在这样的情况下,他根本不会想到自己的妻子会有什么不同的反应。
在他的心目中,白洁就是一个纯洁的女人,就是一个温柔的女人。不管碰上什么样的事情,都不可能会有自己的主见。
“婆婆,你说好了吧。如果你说好了的话,是不是停下来让我和你儿子说上几句话。”白洁冷冰冰的开了口。
别说是水柔之,就连宣思贤自己,也从来没有听过白洁用这样的语气说话。
在这之前,宣老夫人逼着宣思贤与白洁离婚时,白洁也只是哀哀的哭泣,从来没有这样不气的说话。
“小洁,你怎么啦?”宣思贤心中觉得不好,猛的坐直了身体。
“宣思贤,你觉得守一兄弟占了你的光,你觉得守一兄弟做了忘恩负义的事,是这样吗?”白洁柳眉倒竖道。
面对妻子的怒火,宣思贤打了一个哆嗦说:“不……不……小洁,你听我说。”
“思贤,你是想说守一兄弟没有占你的光,还是觉得守一兄弟没有做忘恩负义的事吗?
呵呵,我知道你不是这个意思。你母亲说了那么多话,你都没有反驳半句,说明你的心中也这么想的。
是的,是你带守一去了‘青山寨’,才让他有了傣家的朋友,也才有了药材的来源。是的,是你带守一去了缅甸,才让他有了第一桶金。
是的,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