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吃惊。
能被龙天成称之为小兄弟的人,不能说没有,但也应该是凤毛麟角,人中翘楚。
就连有着‘漠河集团’这么大身家的郑书乔,也只能是被称之为忘年之交。
“李先生,以后的事情,还要请你多多关照才是噢。”心中虽然吃惊,郑书乔在表情上却是一点也没有流露出来。
李守一热情的握手道:“郑老板,‘太湖疗养院’的药材供应,还得请你多多关心哩。”
“好说,好说。我们‘漠河集团’是做生意的人,开饭店就不怕客人肚子大。
只要疗养院能吃得下我们的货,我们就一定能满足供应。”说完之后,郑书乔爽直的大笑了两声。
说完之后,他朝着身后的一个年轻人使了一个眼色说:“克爽,你过来认识一下这位小兄弟。”
那个叫克爽的年轻人仿佛没有听到一般,把脸转了一个方向,陪着身边的一个年轻女子说起了笑话。
“这孩子——嘿嘿。”看到儿子一点也不给自己的面子,郑书乔有些无可奈何的干笑了两声。
郑克爽的眼神,全都落在了李守一的眼中。那是一种典型的不屑,是一种极度的鄙视。
想上一想,也确实是这么一回事。一个家财几十个亿的二世祖,凭什么会把一个小保安放在眼中呢?
对于这样的神态与反应,李守一并不是第一次碰上。这样的眼光,李守一从吴大虎那儿看到过,也从珠宝商人那儿看到过。
在宣家大院时,李守一还从宣家老夫人和宣慕梅二人那儿,看到过这样的眼神。经历多了以后,心态也就变得寻常了好多。
此时的李守一好象没有注意到郑克爽的眼神一般,主动转移话题道:“郑老板,恐怕还要委屈你多等一会儿。”
“委屈?李先生,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听到这话,郑书乔的眼中射出了一缕亮光。
在他的交往中,除了等待更大的老板,或者是官场上的人以外,从来没有等待别人的习惯。
“郑老板,喊我守一吧,这样说话亲切一些。”李守一没有忙着解释,而是先说了一句题外*话。
“行,守一,我听你的。不过嘛,你先得告诉我,刚才那话是什么意思?”对于李守一这种套近乎的话,郑书乔没有理睬,而是直接追问道。
“郑老板,家中有一个长辈,马上也要下飞机了。我说的委屈,就是要让郑老板陪我们再等一会。”李守一解释说。
说话的时候,他的脸上掠过一丝笑意。
他的笑,说不清是微笑,还是讥笑。幸好他笑的方向,是转过了一个角度,这才没有被郑书乔所觉察。
听到这样的解释,郑书乔也能有所理解。在这一刻,他也领悟过来。这么多人守在这儿,并非只是为了欢迎自己。
站在在周围的人,说到熟悉,也只有龙天成。
他心中有些愠怒,表面上却扮装爽快的说:“行,你去忙吧。我陪着龙老说上一会话。”
“那好,龙老,这就麻烦你啦。”李守一打了一声招呼,朝着机场出口处跑了过去。
走动的时候,他的目光在郑克爽的脸上扫了一下。
刚才,李守一在和郑书乔说话的时候,他那有着特殊听力的耳朵,一不小心又听到了一些不该听到的话。
“老糊涂,竟然让我与一个小保安拉亲近。”这是郑克爽在抱怨。
他的说话声音不小,根本不在乎让别人听到。即使真的听到了,也不能把他给怎么样。
郑书乔舍不得教训自己的儿子,别的人纵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