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我的孩子都不会生得下来。你说,我会为了一个鸟市长的出现,就吓得屁滚尿流吗?”
说了一大段,宣思贤也有些口干。抓起桌子上的茶杯,来了个一饮而尽。
用手抹了一下嘴角之后,他继续说:“守一,在缅甸的时候,我能用宣家的家产陪你一起与韩国那家伙开赌。
难道说,还会怕了一个副市长吗?再说,我只是一个生意人。又不想做官,只要不偷税漏税,怕他个逑!
我再告诉你们一个好消息,段家的珠宝店,也已经到了山穷水尽的时候啦。”
这么一番话,倒也说得是慷慨激昂,在情在理,让在场的人都对宣思贤的看法有了不少的改善。
由于之前的印象不好,李守一也不想再多作讨论,而是有些疑惑不解的问道:“段家要破产?姐夫,你这不是在说笑话吧。”
二十多天前的段家,还处于如日中天的状态,想要一口把宣家的产业给吞了下去。
怎么可能会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就让宣家的那一幕,也在段家上演呢?
距离宣家老屋不远的一幢院落,就是段家老屋。不管是说豪华,还是论气派,都要比宣家老屋堂皇了不少。
当年的宣家,在这儿先建的房子。到了段家建房的时候,为了压宣家一头,特意加大了规模。
几代人传承下来,经过几十次的改造。不是宣家压过了段家,就是段家强过了宣家。
眼下的时候,只从房子上来说,是段家胜了一筹。与这房子的气派相比,老主人段三卫的精神状态,却是相差得太多太多。
“唉——”随着一声长叹,面庞明显憔悴的段三卫,扶着书房的书案站了起来。
步履蹒跚地走了几步以后,又用手支撑着后腰叹道:“三十年河东,四十年河西。谁能想得到,我段家会一败如斯哩。”
也不知转了多少圈子,段三卫终于还是无力地坐了下来。
已经戒烟二十多年的他,从桌子上取过一支香烟,颤抖地点燃了香烟。
喷出一口烟雾之后,他在脑海中慢慢回忆着眼前发生的事,思考着自己的对策。
这一次对宣家发动的攻势,不管是从哪一个角度来说,都是有胜无败的结果。
让宣家那个忤逆之女谋取继承权的事,都已经到了召开董事会的程度。
却没有想到那份应该已经被销毁的遗嘱,竟然会出现在了会场上。
“功亏一篑,功亏一篑啊。”想到这事,段三卫就会痛心疾首,捶胸顿足。
尽管继承权没能到手,却也不算满盘皆输。好歹也让宣家闹得人仰马翻,分崩离析。
特别是宣慕梅让宣思道私转资金的那一手,一下子就把宣家给逼到了悬崖峭壁上。
在这之前,段三卫一直是按兵不动,无所表示。
事情发生到了这一步时,他如果再要视若无睹,冷眼旁观的话,也就不是段家最有能为的当家人了。
刚一得到儿子传来的消息之后,段三卫立即就调动了一切可以运用的力量,对宣家发起了雷霆一击。
他借助崔副市长之手,断绝了宣家的所有资金来源。
并且发动和撺惑了所有与宣家有业务往来的企业,让他们集中对宣家进行结算。
只有那家不知从什么地方冒出来的疗养院,硬是不识相,竟然想要从中插手,想要给宣家输血。
段家的实力,可不是一般的企业所能比拟。一声号令之下,疗养院也被段三卫发动各方联手逼宫,给逼到了绝处。
所有这一切,都需要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