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丈,根本不怕张昊。
“不错,小楚你的丹道也养神大成,道行精深,麻衣圣道的振兴,也就你能挑大梁了。”袁洪刚欣慰,对楚飞明寄予厚望。
俗话说术业有专攻,袁洪刚擅长的是命理之术,玄之又玄,却不适合正面杀伐,而楚飞明擅长养鬼,这是极为厉害的杀道。
“护法,去开门。”袁振刚抬了抬手,左护法上前,“咯吱”一声推开了大门。
四人进入,但见张昊摆着桌子煮茶,显然是在等他们,袁洪刚顿时皱起了眉头,此子果真厉害,定然是精通占卜问卦,算到了有人来访。
“呵呵,原来是朱师兄,还有这几位道友,都是麻衣道的朋友了吧。”张昊一脸的微笑,像老朋友见面似的,目光微微一凝,打量了一眼,悠闲说道,“我今早一来心有所感,占卜一卦,有贵人来访,果然是来了,几位快请坐。”
“你就是张昊,年纪轻轻,道行不浅,暗算老夫遭了天谴。”
袁洪刚也沉得住气,坐在了茶桌旁边,楚飞明三人则坐了下手的位置。
“道友言重了,我可没暗算,只是随手画了一道平安符,谁知道我运气好,就破了道友的术法,但我也不知道是道友在办事,朱师兄也没打声招呼,实在是一场误会。”张昊虚与委蛇,给袁洪刚倒了一杯茶水。
“误会?此事确实你不知道。”袁洪刚不动神色,却没喝茶水,“误会也好,那你可是要加入麻衣圣道。”
“道友莫要坑害我,你们做的杀人局子,我可不敢入伙。”
张昊一脸的小心,装得很单纯,心里却是暗笑,这袁洪刚还和他绕弯子,连茶水都不敢喝,好是谨慎,难不成还怕他投毒下蛊,果然是个老江湖。
“对了,还未请教道友的名号,还有两人,不知道如何称呼?”
“老夫袁洪刚,麻衣圣道的大长老,这位是麻衣圣道的左护法,旁边是老夫的徒儿,楚飞明。”袁洪刚介绍说道。
左护法拱了拱手,算是打个招呼,目光却打量着张昊,透着一抹猫玩老鼠的兴趣。
“张道友好,鄙人楚飞明。”楚飞明说话了,手指法印,行了个道士礼节,开门见山道,“张道友伤了我师父,按照规矩,徒弟要为师父报仇,下月十五子时,地点就在城南镇的落水桥,道友可敢一斗?”
“呵呵,要找回场子啊,好,我接下了。”张昊爽朗的笑了,一口答应,又道,“既然是按规矩来,这输赢总得有个说法?”
“张昊,你若斗赢了,咱们的恩怨一笔勾销,也省得你东躲西藏,你若斗输了,必然命丧当场。”袁洪刚的话简单直接,语气里杀气森森。
“命丧当场!”张昊闻言,不由得无奈的模样,叹了一声气,“哎,这样也好,你们人多势众,我也惹不起,又无意与你们作对,一场误会罢了,若能一笔勾销,我当然愿意,不过嘛……”
张昊欲言又止,似乎迟疑了,袁洪刚问道,“不过什么?”
“不过这斗法之事,是徒弟帮师父找场子,我认了,但你们烧了我的房子,大家都打开天窗说亮话了,这帐该怎么算?”张昊说道。
袁洪刚抬了抬手,左护法打开了密码箱,放到了桌子上,“这里是一百现金,够赔偿你的房子,还有,朱光文的阴木念珠,这是祖传之物,你得还回来,至于你那晚坏我们的还事,老夫也不和你计较了。”
“道友,此话就不合规矩,安阳县是我的地界,你们越界办事,也没给我打声招呼。”张昊不乐意了,既然要谈规矩,他也不介意慢慢谈,越界办事这是江湖大忌。
“你已经吃了一百万,老夫不提此事,也就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