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热。坐着的人就简单的吐了两个字出来‘救她’,泽荒一脸疲惫婉言拒绝,这累得要死再怎么也要睡上一觉再说。
两人僵持了一阵,只见幽冥从手中拿了一颗绿色小球把玩着,那绿色的小球恰好正是泽荒藏在云海湖心的绿灵珠。最终还是败了,泽荒心头叫骂着朝床边走去,这一照料就是三日。直到昨日躺在床上的人醒了一小会儿,见幽冥松口,泽荒才能放心安稳的睡上一觉。
湖心亭中,泽荒睡眼惺忪的沏了一壶上好的竹叶青,倒了一杯递给了幽冥,然后又是捂着嘴接连打了好几个哈欠。
“她如此脉象极其紊乱,照理说若是太阴光受的冲力,也应该是损了心脉。"
泽荒顿了顿,呷了口茶,转向幽冥问:“若是你及时渡了灵力保了她心脉,等休息几日也是能够慢慢恢复,吐血昏睡不应该啊。你是不是...”
“优钵罗花。” 幽冥面无表情的把话说完,又将手里的茶饮尽。
“噗…”
亭中一片水雾,泽荒含在嘴里的茶又全数吐了出来。
“喝了几杯?” 泽荒擦了擦嘴边的水渍,又带着些忐忑的问。
“三杯。”
四下安静,只听得到紫砂壶中水烧开了的声音,泽荒楞了小半会儿,才将紫砂壶提到一边。
“她不吐血才怪,优钵罗花自然是梳理经脉,补气养血的好东西,但她损的是心脉,你这一个三杯大补茶,身体哪儿能受得住,她昏个十来天也是情理之中。”
“那南极之海的邪兽如何?”幽冥转了个话题。
“那邪兽这几百年来与那南极之海已经融合,若是冒然斩杀说不定会使南海之水倒灌,恐水界万千族人遭殃,我与碧海还是决定将它封印在一处万丈深海洞穴之中。”
言讫,幽冥站起了身来,面对着泽荒道: “我再去趟火界。”
“赤炎不是去了吗?"泽荒反问。
“有些不放心。”
泽荒颔之默认,又转头望了一眼湖边的竹屋她呢?”
“她若醒了,你便想办法恢复她的记忆。”
幽冥顿了顿,继续说道:“十日之后,不管她是否恢复,你带她到无尣仓岚。”
幽冥说完便消失在了湖中亭。
(三)
白华再次睁眼时,已经又过了一日 。身体的酸痛已经好了许多,这才缓慢起身打量起了周围。房间全然翠绿一片,桌子、椅子,门,就连自己睡的床皆以竹为之。正在环顾时,房外飘来了一阵淡淡的药香味,一个身着竹青色长袍的男子端着碗立在了门外,见白华已醒,男子微笑着走了进来。
虽然见这青衣男子带着春风和煦般的笑容朝自己走进,白华还是有些警惕的捏着被角往里挪了挪。
泽荒见状依旧带着微笑说:“你醒了?真是难得,你昏睡了五日,快把药先喝了。”
言讫,又将药放在了床边的竹凳上,又往后退了几步,负手站着。白华看着碗里的药,又看了一眼依旧保持微笑的陌生青衣男子。垂目寻思着,定是见自己这番有些防备,这青衣男子才有意保持距离。但自己这是在哪儿?
白华闭眼搜寻着记忆,零星的碎片逐渐拼凑整齐:那晚做诱饵引了黑蛟,提了那把三寸剑,斩了黑蛟的灵力珠,又晕在了那个面瘫男子的怀中,醒来自己好像是失忆了片刻,那面瘫男子说我叫小白,他叫....
“仓岚!”
白华脱口而出,泽荒被一声大喊给惊了一下,好像有些没听清楚,又问道:
“你说什么?”
“仓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