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让陛下操心了。”说完还郑重地行了个礼。胡晓惜现在出落得是温婉水灵,她仔细地给祁天惜擦着手。“血言姐姐还是走吧这里有我呢。”胡晓惜巧笑了一下说道。
谢承乾坐在床边握住了祁天惜的手,似乎这一握就能抓住祁天惜的骨头。她现在已经瘦弱得不成人形。血言只好点了点头说:“属下告退。”三年能改变的事情太多了。
“陛下,奴婢有一事不知该不该讲。”胡晓惜有些局促不安的说。谢承乾深刻的眉眼一动,“皇后有什么事吗?”他有些不安。胡晓惜连忙说道“不是的,不是说皇后娘娘,说的是这块玉。陛下奴婢发现这块玉牌的裂痕好像是淡了一点。”说着她指了指放在祁天惜床头的羊脂玉裴。谢承乾眉头一皱顺着她指的地方一看。
本该是在玉牌中央裂开的区域竟然有了一丝收紧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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