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弄得化不开的血迹。一切就像是顺理成章这尊皇位本来就是该是他的!“平身!”本来在发呆的祁天惜浑身一震,像是被惊醒了望向龙位。
座上的谢丞乾恰好也将眼神瞥向祁天惜隔着重重的珠帘炽热的眼神直接投到她身上,之后谢丞乾又安排一些事。直到大殿中一批又一批人来向着谢丞乾行礼。不过很快人就散去了就是走个过场罢了,一朝天子一朝臣。
“怎么不出来?”过了不知多久祁天惜听到谢丞乾低哑的声音,祁天惜嘴角不禁勾了起来,对于自己谢丞乾还是沉不住气。祁天惜给胡晓喜使了个眼色后者会意地将祁天惜扶了出去。还别说这里的装潢还真是‘富丽堂皇’祁天惜仰起头才能勉强看到谢丞乾,隔着冕冠谢丞乾俊朗的脸有些模糊。
谢丞乾摆了摆手将大殿中的太监宫女都赶了出去,胡晓喜也行了个礼退下了。现在整个大殿中只有他们两个人,如果能够忽略在暗处的影卫的话。
“我没想到。”沉默了一会祁天惜才开口。她不知道该怎么安抚谢丞乾,在她的心里并不是所有人站在同样的位子自己就能够接受的,刚刚遇到谢丞乾的时候自己也是竖起身上的刺的,打动自己的不是谢丞乾所谓的陪伴。自己在乎的也不是谢丞乾的信任,虽然自己刚开始是感动但后来就是真心真意的依赖的爱了。
谢丞乾看着她的神情变了几变,心里想着该怎么哄她,还是祁天惜先打破了僵局,“喂,我站的有些累。”
“过来吧。”谢丞乾立马顺着祁天惜给他的台阶走了先去,祁天惜笑着说:“好。”她走了上去兀自地坐在谢丞乾的旁边,也就是龙椅比较大。能够坐两三个大人可能是这样才能显示皇权和霸气。谢丞乾根本没将她这个‘大逆不道’的动作放在心里。
谢丞乾没有说话而是默默地将祁天惜揽在怀里,“都结束了。”剩下的时候就是谢丞乾能说一不二的时候了。
又是一阵沉默,“我很是早慧,有记忆的时候就明白父母根本不喜欢我。或者是说父亲不喜欢奶奶。”祁天惜见谢丞乾自己在一旁生闷气,想着他特意将自己带过来就是想让自己看到他的登基。哪怕昨晚才刚刚跟自己吵了架。
谢丞乾疑惑地看了祁天惜一眼,想着似乎这还是祁天惜第一次说自己以前的事,看来是想和自己和好便也是兴致勃勃,“所以呢。”祁天惜像是思考了一会才说:“直到十几岁之后才明白原来我父亲是认为我奶奶将我爷爷害死了。其实我一直觉得我奶奶那种人连一只猫都不敢抓。怎么可能杀死一个人?!”
“所以你去暗自调查他们的事?”谢丞乾想起祁天惜临死说的那些事,这些根本就不是祁天惜在八年中了解到的。“算是吧,但凭着我奶奶对我的疼爱,我弄到了一件东西。”祁天惜默默地躺在谢丞乾的怀里自己找了个舒服的姿势。
谢丞乾几乎是脱口而出道:“你奶奶的日记?应该是这个。”
“你怎么猜到的?!”祁天惜努力地抬起头看着谢丞乾近在咫尺的俊脸。
谢丞乾又换了个理所当然的神情说道:“历史太久远了,证据、人都不可能保存多少。而那个时候你还是个心智成熟的小孩,能拿到的还能是什么?”祁天惜很想给他一拳但是有些累只能是昏昏欲睡地继续说着:“真是她杀的,那个时代根本就没有那么多的破案手段,一个心脏病突发就可以解释一切了。”
“从那天起我就开始疏远她,直到,直到她去世。”祁天惜语气一顿,“后来我才明白在豺狼之中想要活下去,就只能变成豺狼。当时她那么做只是想保护好她的儿子,接过她的儿子却忌惮了她一辈子,我当时就像为什么一对夫妻能到了你死我活的地步。”
祁天惜不知道该说什么顿了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