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事你怎么能不告诉我们呢?”他还是尽量将语气放的柔和些,只是现在他还处在换声期沙哑的公鸭嗓子让他说话很有喜感。
祁天惜温柔地抚摸着自己隆起的腹部笑着说:“我知道,但是形势逼人我也只好先瞒下来。”
“你的身体自己还不了解吗?!别说你现在怀孕是多危险,过去的五个月你的日子是怎么过的,你不知道随时有可能一尸两命吗?!”贺鸿邦尽力控制着自己的语气,不想惊动了祁天惜。
祁天惜笑着说:“在漠北调理的许久,惜儿觉得自己的身子已经好多了,再说了这么多事情这个孩子还是好好的活着,不是很好吗?”
还没等贺鸿邦再指责祁天惜只听嘎吱一声门开了,血言面色冰冷地走了进来仿佛在空气中都带上了血腥味。只见血言轻轻地点了点头,在告诉祁天惜给她下药的人已经找到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