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一边加一边上下翻拌匀,到打成糊状。
正在按照祁天惜吩咐做菜的厨娘都不知她这是要做什么,祁天惜将3汤匙的白糖加到蛋清里,又滴了几滴醋,将三只筷子岔开作为简单的打蛋器,朝着一个方向圈打起来,直至打发成硬性泡沫。是盆子倒扣蛋白都不会掉下来的状态。祁天惜专心的做着,突然想着以前每年李琦生日自己都会为他做生日蛋糕,以后再也没有机会了。“放不下,就先别放。”祁天惜脑中响起那个低沉的声音手中的动作一顿,第一次她竟觉得谢丞乾或许真的很了解自己,或许对于前世自己本就未打算放手。
当祁天惜捧着蒸好的蛋糕走出厨房时那位掌柜已经完全被她的菜折服了,见她出来便笑着说:“没想到小姐的菜如此别致,这又是叫什么。”那掌柜自也是明白这祁天惜为何要将这些菜凑到一起,这科举将至不过是有个好彩头。
祁天惜将手中的东西放在院中的石桌上,做出一个请的姿势说道:“您先尝尝吧。”只见盘中放着几块三角形的金灿灿的糕点。那掌柜捻起一块先是被其柔软的程度震惊了,他小心翼翼地拿起咬了一口自觉松软可口无以言表。他将手中的蛋糕放下直截了当地问道:“小姐这些菜您想买多少银两。”
祁天惜结果临月递上来的帕子仔仔细细地擦了擦手,慢条斯理地说:“其实我不觉得这糕点有多么好,在我看来它远没有醉欢楼的绿豆糕好吃。”祁天惜的语气微顿补充道:“只是胜在新奇,我敢保证这些菜点只卖给你们一家,并且在送你二十道菜的菜谱。”
听到这话那位掌柜的眼骤然亮了,但随即又平静了下来说道:“不知小姐有什么条件。”祁天惜微微一笑,单纯干净的笑容让那位掌柜为之一愣。她漫不经心地说:“我想要一间醉欢楼三楼的雅间归我一人。”那掌柜不禁皱了皱眉心中纠结起来:那三楼向来只招待权贵。这恐怕不妥可这些唾手可得的菜肴又不能轻易舍弃。
“放心我的身份勉强还算权贵。”除去安国侯府嫡女的身份不谈自己这次也算有功之人,祁天惜看出了他的犹豫解释道。
这京城的权贵之家世家子弟就没有他没见过的,那掌柜心头一动用极低的声音说道:“难道你是?”祁天惜轻轻地点了点头算是回答。那掌柜心道:那便不奇怪了,这二小姐是想借他们打压祁家大小姐。想到这一层那掌柜说:“既然我们目的相同那该也算朋友。您的要求并不过分。”
祁天惜从袖中带的纸笔微笑着说道:“那么希望我在写完后能看到三楼雅间的腰牌。”说完便将纸铺在石桌上半弯下腰写了起来。
那掌柜会心一笑便吩咐人取来了一块镂雕的木牌上书霁风阁三个字。
次日夜里湖州一间驿站中谢丞乾拿着那几张菜谱若有所思。沈骅溪看着那醉欢楼掌柜的信轻笑道:“侯爷的故人果真是出手不凡,连一文钱都不要。”他轻摇着折扇一脸调笑地看着沉默的谢丞乾。他真的希望侯爷能得到他这一生未能拥有的东西。
“不仅如此。”谢丞乾将圣女的信递了过去,沈骅溪平静地接过信飞速的浏览了一遍急切地说:“圣女为何不早说,让下属认为启儿遭遇不测了。”谢丞乾回道:“也怪她平时从不叫启儿名字,这还是她回府后将启儿托付在圣女殿,圣女这才知道的。”
徐锰听到启儿没死,浑身一耸忙从沈骅溪手中夺过信来看后眼圈都变红了喃喃道:“还好还好。俺还以为俺又对不起老章了,连他唯一一条根都没保住。”房中一下安静了,过了一会谢丞乾淡淡地说:“在圣女殿也好,你们不必担心。”
这一会功夫徐锰好像从悲痛中回过神来了。他挠着脑袋不解的说:“这祁二小姐也是奇怪她想要雅间直接跟侯爷说不就行吗,那不是要多少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