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里容易,但是关系得经过乡上的领导的同意才行。
今天他去乡上就是想着拿钱去贿赂一下上面管户籍的领导,好把这超生的老四说成跟老三是双胞胎,但最为关键的老三和现在生的老四相差四岁,要想改成又胞胎的话不请客怎么行,当然这个钱还是这送狗的人拿。
而就在这只狗被逼上墙的时候,顿时傻眼了,因为此时两只鹅竟然像两只大鸟一样,展翅高飞,踩着旁边的柴禾堆场也跟着上了墙。
这只狗不但被逼上墙而且看现在的情况非常不妙,就狗被逼得没办法的时候,脚下一滑,“日”一声,从高高的院墙上一头栽了下去。
大黑狗本以为掉下去就没事了呢?但是令它万万没想到的坠落的地方刚刚好是竖在墙根边上的一个咸菜瓮,母丹花见今天天好,本想择好了菜咸上几把,所以瓮口没盖,这只狗就这么的一头扎了下去。
家里的咸菜瓮,内~壁光滑,瘦而细高,虽然这只瓮不算太大,刚过膝盖,但是里面却装上了土盐水,还有各种大料,黑狗一头扎下去之后头部着底,顿时被盐水给呛满鼻腔,瓮身细小,狗又养得肥大,所以当这一头扎进之后,只能看到两只后腿不停的挣扎着……
“呀,大黑狗死了,大家都来看啊?”
这进母丹花见到院子里一阵大闹,便从房间里抱着菜跑了出来,这不看不要紧,一看到这只狗竟然糟蹋了自己精心弄的咸菜水,那个气,大骂一声,拎起井台上的小铁锤便跑了过来。
抓起那两只还在挣扎的狗腿提了出来。
大黑狗本以来是主人过来救自己了,但是当它不停的打着喷嚏投来感谢的目光时,却看到了那个冰冷泛着铁锈的小铁锤。
“汪汪……”
这时母丹花的已经气急败坏了,举起小铁锤朝着狼狗的头上就是一下。
“嘎嘎……”墙头上的两只鹅吓得在墙头上不停的振翅叫着。
“不要啊……”当柳富贵喊出来的时候,已经晚了,就见母丹花手里的铁锤一下拍到上面,血花四贱,铁锤瞬间砸进了黑狗的头颅里,一时间,肥嘟嘟的高大黑狼狗一下瘫软下来。
大门口看热闹的人,都傻眼了。
多好的一只狗啊?
就这么没了!
“你,你这死婆娘,干吗呀?难道你不知道这是别人送的看家狗吗?这买得好几百啊,你个败家娘们!”
此时气得柳富贵扬手作打的样子,但是当他的手要打的时候,却见母丹花也急了,拎起那把带血的铁锤甩了一下。
当那狗血甩到柳富贵脸上的时候,顿时把他吓傻了,他可知道老婆那性子,发起火来,简直比那狂犬病都厉害。
要真把她惹急了,说不定这个铁锤真敢砸下来,那么自己的命运就跟这只黑狼狗一样,一命呜呼。
“老婆,别别打”
“天天就知道要这要那,那一天你被双规了就知道了,老娘告诉你,你要不给我好好当村长,就给老娘滚蛋,不是村长,我就跟你离婚,自己看着办。”
说着便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而后拎起狗就往井边上走去。
“老婆,你,你这是干吗?”
母丹花见狗还想咬他,便拎起铁锤又补了一下,可怜的只狗,再也没了知觉。
“干吗?吃了它,老娘都有小半年没吃到狗肉了,上行你也不用去乡里了,赶紧帮忙把狗杀了,吃一顿,吃不完的腌起来。”
“啊!”
柳富贵叫了一声,心想这老婆也太狠了点吧,但是做为一个光荣的怕老婆一族又能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