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十斤这才想起来,昨天晚上以为是山上下来的野猪,便拿起粪耙抡了两下。
看着那结茄了的血洞,又看了看周边也有不少的血印子,他一p股坐在了地上,苦笑一声:“完喽完喽,方阳这小子这回给咱们没完了,指不定要赔多少钱才行?”
“赔个头,你呀就是个榆林脑袋,怎么那么喜欢赔钱,你一个月能挣几个钱啊,关键的时候还得看我。”
尽管他这么说,但是他心里也是空白一片。
“切,你……你能有什么好办法,看到没有,咱们家小花猪没事儿,身上还有那血窟窿,你怎么还想着赖人家去啊?”
“哈哈,对对,老公你说的太对了,你要不说,我还想不到,咱们来个贱喊捉贼,先下手为强。”
听着二喇叭的话,方十斤抓抓头搞不懂他在说什么。
“什么意思?”
“切,就你那榆木脑袋,把你憋出屎来都想不出来,这事你就别管了,看我的……”
“看你的?怎么看,这大将军的伤,怎么说?”方十斤心里没底,问着。
“蠢啊,什么伤?我们不知道啊,我们赶紧把那粪耙藏起来就与咱们无关了?”
“啊,这怎么行啊,那方阳万一翻的时候怎么办?”
二喇叭一听,气得差一点咳出二两血来,说道:“好了,你不承认他又没有证据,他能怎么样?还要来他屈打成招不可,你现在就赶紧把那粪耙蹭干净放到柴房去……”
“行,那你说咱们家这小花猪好像没事,就是吓惊了,你怎么办?怎么好意思去找方阳?”
“把粪耙拿过来?”
“啊,你想干吗?”
“去拿!等一下天就亮了,要不然你来解决?”
“好好,我去拿还不行吗?看你能的,你怎么不当武则天啊?”方十斤没办法,只能报怨着去拿。
当这二喇叭接过这粪耙的时候,看到那那小花猪吓得就想站起来,可是这头小花猪的双~腿抖得站不住,刚走两步,便夹着那红肿的p股瘫在了地上。
这二喇叭也真够狠的,没等到这方十斤明白过来,便朝着这小花猪的头上就是一下。
“呀,二喇叭你这败家娘们,你想干吗?活得好好的你打死干吗?”
这方十斤说着便走了过去,这小花猪的头已经闭上了,不过头上并没流血。
“你懂个屁,你忘记我之前也在高庄的猪场干过,我可是抓猪的高手,打猪左耳朵上面三寸的地方,一打一个准,保证死不了,过个一两个钟就缓过神来了,这方面我有经验,你就放心吧,你现在就给我去街上大闹去,怎么热闹怎么来。我现在就直奔方阳家,给那小子讨个说法,说不定还能让他赔点钱给咱们,走……”
“啊,我心虚?”
“他麻的,真是个没用的家伙,亏你还是个男人,你见人就说方阳把我们家小花猪给搞死了,就行了,最好把村子里的人都叫过来。”
“啊,方阳搞咱们家小花猪?是他们家的大将军吧。”
“我去,你可真行,都什么时候了,你还计较这个,我说你能不能开开窍啊,干工地都干傻了?快去啊。”
“我丢不起这人,再说了这事办得不厚道不是?”
就在这时便听到外面传来一阵脚步声,吓得二喇叭赶紧让他把耙子弄干净藏起来,要不然就死翘翘了。
方十斤这时也没别的办法,只好照办。
“谁啊?”二喇叭这时便装做一脸的哭腔问了一句。
“是我,村长方怀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