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忽然我背后不知道谁一脚狠狠的揣在了我屁股上,那劲头可真足,我一个踉跄,正好一头就冲进了那扇门里!
那扇门里贼亮贼亮的,我根本什么都看不清楚,只觉得自己好像绊在了门槛上摔了一跤,接着手上就给松了,好像把寡妇的残魂给放开了。
“李千树!回家吃饭!李千树,回家吃饭!”迷迷糊糊的,我听见有人喊我,可眼皮子挺沉的,我费了很大力气才睁开,这么一睁开,正对上了陆恒川的死鱼眼,那狗日的几乎跟我鼻子贴鼻子,别提离得多近了。
我被那么近距离的死鱼眼给镇住了,一下就清醒过来了,卧槽,这死玩意竟然把我给抱怀里了,跟特么演罗密欧朱丽叶似得,别提多恶心了。
我一咕噜就从他怀里给起来了:“你他妈的抱老子干啥?”
陆恒川死鱼眼一抬,又跟看傻逼似得看着我:“要不是我把你喊回来,你他妈的现在都回不来了。”
净瞎吹牛逼,老子是费尽千辛万苦自己跑回来的,干你蛋事,不过他喊我半天魂也算是给我立了功,保不齐那扇门就是他给喊回来了,我就没继续骂他,转脸去看寡妇。
只见寡妇直挺挺的躺在了炕上,在响亮的打呼噜。
陆恒川像是猜出来我心里是怎么想的了:“你刚一走,她就睡着了。”
那我带回来的人魂回去了没有?
于是我就伸手把寡妇给推醒了:“大姐,大姐,你醒醒!”
那寡妇可能还做着梦,嘴吧唧吧唧直响,被我这么一推显然还有点不情愿,一睁眼看见我,腾一下跟个弹簧似得就挺起来了:“你个小逼是哪儿来的,上老娘家来干什么来?”
这话跟公鸡踩蛋似得,特么又响亮又脆快,跟之前那个疯疯癫癫的样子完全是判若两人,把我都给骂蒙圈了:’你不认识我们了?’
“俩小白脸子,我一个正派妇道人家哪儿认识?”寡妇的烟嗓震耳发聩:“想占老娘便宜还是想偷老娘家东西,你们这俩小逼算是打错算盘了,可着整条街上你打听打听,谁不知道老娘的威名?”
我心说是偷龙眼的威名吗?
不过眼瞅着这个寡妇现如今活蹦乱跳的跟个二踢脚似得,我们答应了顾瘸子的任务也算是完成了,我也懒得废话,就带着陆恒川往外走,没成想这个寡妇抓住了我们,非让我们给她个说法不可,不然被街坊邻居看见,坏了她的名声可怎么弄。
顾瘸子也说过,这里的房子没啥隐私可言,放屁打鼾邻居都一清二楚,更别说这寡妇嗷嗷发飙了,很快院子口就想起来一片脚步声,好几个脑袋跟大鹅吃食似得伸脖子进来瞎看,手里还捏着瓜子:“你们瞅,寡妇又抽风了。”
“是啊,不过这俩俊小伙子是哪儿来的?难不成是寡妇从大街上拉进来的?”
“她都疯了,还惦记那事儿呢?还一抓抓俩!”
“嘿嘿嘿,疯了也是女人,毕竟这个岁数,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五十坐地能吸土……”
说着说着,这帮人就淫笑了起来。
寡妇松开我们,虎虎生风的上了门口,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轮圆了胳膊,一巴掌将刚才那个说吸土的邻居打的陀螺似得兜头转了一圈:“老臭逼!你他妈的嘴里嚼吧胎盘呢?”
这一下可把那些个邻居都给镇清醒了:“卧槽,她……她好了?”
“真像是好了!”
“这咋回事,不是说遭报应了?”
“你知道啥,神鬼怕恶人,这种凶娘们上了地府,阎王爷都不安生,一准又给放回来了……”
“奶奶个逼的,你们这帮狗逼还特么在这喷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