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跟他过不去,此前之事……也是因程家小姐失踪,他身为人父,不免急火攻心,我也不来怪他……看来我这次,要赶去京城,谢谢柴总捕才是!”
“这事情……似乎不是柴总捕所为……”陶仲干哑着嗓子,偷眼看了看任天白道:“据西安府的朋友说……这个案子,似乎有人直达御前,这才惊动刑、吏两部大人,若只是柴总捕所为,至多是能将任公子无罪脱释而已,况且柴总捕似乎赶赴武昌府去了,倒是有人曾有人见过锦衣卫到过西安府……”
“锦……锦衣卫?”任天白身上猛地一颤,要是锦衣卫都插手此事,其中当真有些难以设想,要知道锦衣卫乃是皇帝亲卫,负责监察百官,那里有闲心管自己这等鸡毛蒜皮案子,再一转念,忽的想起风陵渡,不在和尚曾说天公地道兄弟是替一个“没把儿”的来办事,这没把儿三字,似乎是暗指如今东厂督公!这么说来,如今非止是江湖上,就是东厂、锦衣卫都盯上自己那半张连自己都不知所在的藏宝图?要真是如此,自己一旦出狱,反倒是危机四伏,心里不免有些不寒而栗!
隔了两日,华州府发下令来,任天白无罪开释,出了大狱,白亮亮的日头照的任天白阵阵发晕,隔了半晌才适应过来,身子摇摇晃晃回到家里,隔壁胡大哥早已备好艾草,在门前烧起一堆火来,让任天白过过火,除一除身上晦气,家里更是摆了一桌酒菜,当作为任天白接风!
“任哥儿坐!”胡大哥一脸喜色,张罗着让还有些懵头懵脑的任天白坐下,连连让他道:“我就说么,任总捕做了这么多年捕头,朝廷上下,哪能没有一点关系,你看你刚出事,就有人来替你出证,连马家都时运不济,这一回被抄没家产,押去杭州,要是再翻起几件当年旧案来,只怕是回不来华州咯,早知如此,安安分分在华州做个富家翁多好,非要去谋什么起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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