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说一个叫秦的国家过于强大,其他国家就联合起来压制她。后来一个叫范雎的宰相向秦王献计,结交距离秦国较远的齐楚,攻击邻近的国家。一而再,再而三,秦国最后灭掉了所有对手,成了最后的胜利者。”大殿之下,胡德侃侃而谈,说的兴起了,甚至自顾自踱起步来。
“结交距离远的国家,攻击邻近的国家……”安琪儿复述了一遍,似乎有什么东西即将破蛹而出,但细想一下,却又什么都抓不到,“继续。”
“是!”胡德停下来行了一礼,直起身子继续说,“遗民战争时,我们的对手只有一个,那就是全球人类同盟,先辈们付出巨大的牺牲,终于用最终之战的胜利让同盟签下了和平条约。”胡德说着,声音突然高亢起来,“但臣下觉得,那场大战,我们最大的收获不是那些地下人的承认,而是那些地下人的分裂!”
“分裂?”安琪儿细细咀嚼这个词的意味。
“是的,分裂!”胡德越说越亢奋,“20年前的战争,所有地下人都是我们的敌人,但这一次,通牒发布这么久,除了方舟,毛利、华夏沉默,非洲、美洲和泛太平洋甚至先于我们开始了内战!陛下,我们现在的敌人不是地下人,只是方舟和同盟!”
安琪儿嚯地站了起来,胡德的话打开了一个全新的思路,一个也许是整个格林尼治都没有想过的战争思路:“你是说……”
“是的!”胡德迎上安琪儿的目光,“不要刺激华夏和毛利,派约西亚阁下和艾德拉诺阁下交好非洲和美洲,抢在同盟发动战争前攻下地中海和高加索,即便我们寸土不争也将拥有两个拥有不俗实力的忠实盟友,他们将作为我们的屏障首先承担起同盟联军的军事压力。”
“可他们都是地下人!”安琪儿反驳道。
“那又如何!王国融入这个世界20年,地下人看我们早已不是洪水猛兽了,反观同盟,为了重新树立起自己的领袖地位煽动内乱,早就失尽了人心,美洲和非洲更恨同盟,更何况还有近在咫尺的利益可拿。”胡德显然成竹在胸,对安琪儿的反驳毫不怯懦。
“如果我们不参与,他们凭什么在短时间内拿下两个联盟?”安琪儿提出第二个疑问。
“谁说我们不参与?”胡德神秘一笑,“约西亚阁下和艾德拉诺阁下既是使者,又是援军,一个三阶能力者的价值,难道还及不上万余兵卒吗?”
“但他们也是我们的中流砥柱,为了这种毫无意义的事情有所损伤的话……”安琪儿还有些犹豫。
“陛下大可放心!”胡德越说信心越足,“如果他们够贪婪,就绝不会让两位阁下囊获过多的军功,借用却不重用,更不会让他们有什么损伤,否则,他们凭什么占尽绿岛,又凭什么保证我们不会反戈一击?”看着安琪儿眼睛里的光越来越亮,胡德猛然立正,单膝跪地,“陛下!敌消而我涨,敌弱而我强,远交近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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