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没用,言辞挑唆、恶语中伤、栽赃嫁祸,什么都没用。普罗迪.埃塞尔没有情绪,自然也就没有了欲望,他始终是陛下最信任的人。”
“没有情绪?”米罗的嘴角划过一个嘲讽的笑,“女王陛下一定不这么认为,不然她凭什么始终这么信任他?女人肯无条件信任一个男人,只能是因为愚蠢的爱情。”
“你是说陛下青睐埃塞尔?”男爵的瞳孔收缩,颓废地坐倒,愚蠢的爱情,这正是政治家无法攻克的领域之一。
“别灰心,我的阁下,别灰心。”米罗也陪着坐下,“现在正是宣战的最好时机,那位主宰大人驻跸汉堡郡4个多月,近在咫尺,还朝之日却遥遥无期,这一切都是在玛雅回来以后,您以为陛下不怀疑吗?别忘了,毛利的人也去了玛雅,而且带队的人,是我们可敬的菲尼克斯殿下。”
……
汉堡郡,其实是一个独立的绿岛,绿岛编号97,与格林尼治的地图距离大约700公里,普罗迪埃塞尔驻跸在此已经4个多月了。
玛雅一战,普罗迪受伤颇重,皇家方舟号风驰电掣地回归,但到达汉堡时,普罗迪突然下令停车,之后起源机关就在汉堡停留,除了浅野发回的一封战报,没有向格林尼治作出任何解释,连普罗迪受伤的消息都瞒得死死的。
拒绝解释,谢绝探访,起源的能力者们就这样过上了与世隔绝的生活,4个多月,100多天。
普罗迪在防备什么,他们没有去问,也没有去想,因为在他们看来这一切都是理所当然的。格林尼治不是善地,普罗迪的伤情暴露会平白增添许多变数,就算只是些许凡人惊扰,在他们看来也是不可饶恕的事情。
但养伤终归会有尽头,如今普罗迪的身体基本康健,他们也知道,回格林尼治的日子,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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