牲,小爷就不平安了。
绕着老樟转悠了几圈,好粗呢,狗腿刀似乎砍不断,前几天倒是学了定向爆破,炸药……跳过去,手雷倒是可以想想办法。
“老爷子!”小小韵风风火火地跑进苏执的实验室,反正就在苏家,老爷子正在做实验呢。
“小韵?你居然没去军营玩枪?”苏执头也没抬,正倒着试剂。
“我要手雷,越多越好!”苏执手一抖,大半瓶试剂倒进烧瓶里,咕嘟咕嘟。
“杜泽!救命!”陈杜泽风一样卷进来,袖子里呼啦张开一张巨大的纸,把三人包在里面。轰隆!爆破、黑烟、刺鼻的气味,熏得小小韵鼻涕流的老长。
“你要手雷干嘛?”苏执老眼通红,赶紧打开通风扇。
“其实刚才那个水也可以。”吱溜,鼻涕完美回归,鼻子有些痒,阿嚏!全喷在苏执的白大褂上,舒爽了。
“先告诉你,巴别塔不准炸!”苏执一脸严肃。
“谁炸那座笨塔,炸棵树而已。”小小韵一脸的我办事,你放心。
“那就好,杜泽,去给小韵搞些手雷来。”苏执欣慰地点点头,小韵也懂事了,不再嚷嚷着炸塔了。
“老爷子,手雷是给5岁的小孩玩的吗!”陈杜泽实在受不了这一老一少了。
“多嘴!玩玩怎么啦!”声音整齐划一,一老一少其实也很受不了他……
半个小时后,提着一篮子手雷,臭小子叉着腿坐在自己家的草坪上,狗腿刀、匕首、锯子、钉子、锤子、还有手雷,5岁小朋友的玩具真不少。
接下来就该把老樟炸断,锯成木板,钉成树屋,现在下午3点,爷爷午睡,爸爸上班,时间刚刚好。
小小韵哼着儿歌把所有手雷串成串,绕老樟一圈,跑的远远的,撅着屁股,塞着耳朵,我拉!
轰轰轰!
没有大树倒下的声音,墨离韵回头,看到那棵巨大的樟树燃成一团火焰,噼噼啪啪直响。
怎么会这样呢?
轰!火焰从正中炸开,墨离韵的眼睛里,一个鬼脸,越来越近……
“啊!”墨离韵睁开眼睛,摇晃的灯泡,惨白的天花板,鹰击蜂鸣,在屋子里乱窜,不时在墙上切出一道又一道的口子。
梦……又结束了?老爷子,陈叔……
滴答,眼泪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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