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花,新的种子飞散,老太太的皮肤迅速干裂,苍白,像是被人抽干了血。
迈出不到10米,伊莎贝尔老妈摔倒了,苍老的手依然紧紧握着匕首,努力向前伸,凌佟迈步走过去,踩住匕首,一刻不停,从她的身上踩过去,进入消核通道。
“居然是无线身份核实系统,这里是博物馆吗?”远远传来凌佟的声音,十几颗蒲公英种子撕下老太太胸前的身份牌飘飘扬扬飞起,飞进通道。花,更加鲜艳地盛开了。
电梯一层一层降下,凌佟在每一层都停留,他的判定方法很简单,电梯口是不是有人埋伏,如果没有,他就去下一层。
如此直到9层,电梯门叮地一声打开,藤叶舒展,把凌佟遮蔽的严严实实。他的谨慎没有白费,轰轰轰轰!数十只纸鹤像自杀的蜂群一样涌进电梯,接连不断的爆炸,炸碎的纸鹤碎片纷飞,像弹片一样切开藤蔓的茎条,汁水四溅。
早就估算过离开研究所的人数,凌佟怎么都没有想到会在电梯里遭到这种饱和式的打击,藤蔓娇弱,不可能永远防守下去,更何况再炸一会儿,电梯就该掉下去了。
“大胆!”凌佟大怒,两条粗大的草藤从斗篷里钻出来,直射袭击者,陈杜泽大马金刀地站着,翻手掏出两幅扑克,啪啪弹飞,一张张扑克像一把把飞刀冲着藤蔓飞过去,连续不断的切割把藤条越割越细,直至断裂。
叮叮叮!余势不竭的扑克牌一枚枚嵌进金属的墙壁上,发出金属碰撞般的响声。
“不管你是谁,我只想说,此路不通。”随着陈杜泽的话,又是几十只纸鹤从他身后飞起来,翩翩而舞,犹如活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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