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木头,吓个孩子干嘛!”
“孩子?”
“我们这么多人,至于把一个孩子绑成这样吗?都紫了!”
“姐姐,陶淘手痛痛。”小坏蛋含泪欲泣。
“别怕,姐姐给你解开啊,乖。”茉儿母性爆发,伸手一勾就松开了苏勒的鞭子。
“不要……”
苏勒根本来不及阻止,陶淘已经一个头槌顶在茉儿胸口。茉儿吃痛下意识就松了手,小坏蛋空翻落地,捂着脑袋叉腰大笑:“小爷我复活啦!”
“你扮猪吃老虎!”
“小爷本来就是老虎。倒是小姐姐,胸太平会没有哥哥喜欢哦,撞得疼死了。”小坏蛋神采飞扬,胖手一搓拍向地面,“来来来!再战三百回合!”
“结界,通途。”
啪!陶淘的胖手拍在无形而坚硬的壁障上震得通红,眼泪还没下来呢,苏勒已经持戟跃起毫不犹豫地刺了下来。
“啊!”
戟尖由上至下恰到好处地擦着头皮,划破衣服勾在陶淘的通用型作战腰带上,这种装备一般用来装弹匣和手雷,在能力者中极少见配,一直松垮垮地搭在陶淘腰上像个不好看的装饰。只有小坏蛋自己知道插槽里装着三拉罐可乐,这是他反败为胜的倚仗。
乐极生悲。小坏蛋愁眉苦脸地被苏勒用腥红勾起来,凌空一转圆屁股朝向茉儿。
“你解的,你绑。”苏勒酷酷地说。
茉儿气得差点儿旧疾复发,她解出长长的绳索用杀猪的办法把小胖子绑得严严实实,手脚向后挺胸收腹,最后绳头一扭,在脑袋顶上打了个大大的复式蝴蝶结。
鞭子没用了,茉儿还给苏勒换来了三叉戟,戟柄一扭三叉戟变成十字枪,弹出尾刺牢牢固定在地上。蝴蝶结被挂在枪刃上,一段不长的绳子扯着胖陶淘在半空晃荡,像个巨型钟摆。
四目相对,小坏蛋陪着笑:“姐姐……”
“什么姐姐?”茉儿眯着眼笑,露出一口好看的白牙熠熠生辉。
“漂亮姐姐?”
“不不不,刚才说的。”
“平胸姐……啊啊!”陶淘没说完,茉儿已经杵着弓对他屁股踹了一脚,像荡秋千。钟摆摇了起来,老高,几乎能让陶淘的脸贴到枪刃上,上面的血槽看上去好像在笑,小坏蛋吓得嗷嗷直叫。
“没眼光的小混蛋,本小姐青春靓丽身材佳,你哪只眼睛看到本小姐平胸!”
“哇啊啊!就是平胸!哇啊!小爷拿脑袋验了!平胸!飞机场!哇啊!”
“还不够高,姐姐让你好好体验一下爱的秋千!”
“够高够高,再高就……哇啊啊!碰上啦!你这叫虐俘!小爷是王国军人,哇啊!小爷要求与战俘相称的待遇!哇!你又踹!你个变态老女人!哇啊啊!傻小子!苏勒哥哥!我是你的战俘!你要给我做主啊!”
“茉儿,玩够了。”柯兰似乎被吵醒了,出声叫停,声音虚弱得吓人。
“柯兰,你醒了就好,我正愁人手不够呢。”吕承渊有种被解放的感觉,他越发确定自己不擅长指挥,之前种种对他来说好像煎熬,他束手无策。
“回光反照罢了,赛利尔的威力不是靠免疫力能对抗的。吕老,你们还没把扎克他们接过来?”
吕承渊尴尬地耸耸肩,这场混乱他负主要责任。这倒不是照顾后进什么的,作为一个陌生能力者,陶淘的形象本就很难让人心生提防,更何况还是茉儿这样天真烂漫的小姑娘。
不用吕承渊解释柯兰也基本能推断出之前的事情,他揉揉眉,只能强打精神地安排:“吕老,你和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