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交给你。”少年还是一如平常的冷峻,哪怕谁都看得出他现在局促不安。
“你不是鼠窃狗偷的材料,也演不好间谍内线一类的角色,这点我明白,张艾嘉也明白,可她依旧选择你来做内线,因为这是我和她合作的方式。”菲尼克斯翘着嘴角,“不必递辞呈了,我不接受。还有多笑笑,女生是不会喜欢总板着脸的男生的,比如……茉儿。”
看着落荒而逃的苏勒,菲妮克斯感到久违的愉悦,因为未知阴谋而产生的压力也变得轻描淡写起来。
“菲姨,你说苏勒会不会是史上最失败的内线,因为整个外务部被他瞒过的只有三个人。”柯兰揉着眉心,眼眶还是疼,偏偏这种程度的伤实在犯不着使用能力。
“可惜其中有茉儿,以我妹妹的脾气苏勒得吃上不少苦头。”安迪大笑。
“年轻人嘛,总要受点挫折才会成长的,玻璃般的初恋呦。”吕承渊拿着紫砂壶嘬了一口,青春剧的情节总是那么活力四射。
“年轻的机关也是呢。”菲妮克斯叹了口气,把手上的U盘交到吕承渊手上,“吕老辛苦一下,我们以后必须习惯用情报和推演来验证剧本了,一切要重头学起。”如果以后还有剧本的话,菲尼克斯心里暗想。
……
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不知道是哪里,不知道是否安全。墨离韵醒了过来却什么都不知道,他发现世界有了些许的变化,眼睛没有睁开,但他可以清楚地“看”到周围的一切。的确是看,只要他想,他的脑海当中就会出现另一个广角的视觉体系,绿色的点和线,看起来有些凌乱,却可以分辨出物体和距离。
他看到自己躺在一张类似手术台的床上,床垫很厚实,身体的反馈是柔软,他的身上缠着各色各样的线,和周围或大或小的仪器连接在一起,他左臂的静脉插着针管,不知名的液体被输入体内。仔细感受了一下并没有异样的感觉,手、脚、头都完好无损。
伤好了?臭小子感到有些不可思议。他清楚地记得自己受伤的全过程,那样的伤势能不能活都是两说,现在居然全好了。不是死了吧?墨离韵对自己的想象力无比汗颜,他迫不及待地想要睁开双眼确认一番,不过那套视觉体系告诉他,有三个人正在接近,两男一女。来人越来越近,再有一道门就可以进到房间当中,墨离韵终于分辨出女人的服饰,礼服,樟树装饰,R字胸针,这个组合的含义他不需要思考就可以作答。
“毛利,回归。”墨离韵轻声说道。
“墨先生比想像中要博学,我以为令尊不会教导你能力者的相关知识,毕竟你……”
“只是个无法使用能力的废物罢了。”墨离韵睁开眼睛翻身坐起来。
“以前有人这样评价你吗?我只能说,这个评价过时了。”菲尼克斯狭促地笑了起来。
“过时了?”墨离韵的冷静再也没法保持。他呆呆地看着自己手心,一个翠绿色的迷你龙卷风像只精灵般旋转着,空气被这个人畜无害的小东西扯动,在室内刮起狂风。只是有了一个自保的念头它就成型了,身体自然而然的反应,像呼吸一样自然。
“抱歉。”墨离韵抬手一挥,迷你龙卷风消散,室内也随之平静下来,“有些得意忘形。”
“您没必要道歉,每个能力者在觉醒的时候都会有这样的过程,只是没你这么大的场面而已。”菲妮克斯理了理被风吹乱的头发微微一笑,“自我介绍一下,R机关,伊丽莎白菲妮克斯温莎。”
“安德烈托尔斯泰。”
“柯兰奥克费兰斯约西亚。”
“伊丽莎白,你是那个……命运之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