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一转,“对了,那两人有没有听一撮毛提到过什么人,或什么事?”
“他俩都说没听一撮毛提到什么。方晓军依然还是那套说辞,说一撮毛找到他的时候,就拿赌债说事,逼他还钱。连本带利翻了好几倍,他只好求一撮毛,一撮毛才提出让他联系小娟。一撮毛的说辞是,想跟女孩认识,没有其它目的。”胡广成道,“那个司机没听说什么,倒还有情可愿,毕竟只是临时合作。而这个方晓军可是早就认识一撮毛,也多少知道些一撮毛底细,但他却没听说,也没仔细询问,还以“头疼不记得”进行搪塞,这就值得怀疑了。我会继续盯着这小子,争取从他小子口中问出点东西来。”
楚天齐“嗯”了一声:“该审的审,能有更多线索的话,既有助于抓一撮毛,也有助于破案。找一撮毛的事也不能松懈,还要再紧一些,他现在比我们还急。当然方式上可以适当调查,比如外松内紧。回去告诉弟兄们,多辛苦点。不过你要抽时间休息一下,看你那眼窝,都黑青的不像样了。”
“谢谢县长,我没事,先回了。”胡广成起身,告辞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