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为情还是激动,也许二者皆有吧。
请女孩坐下,楚天齐严肃的说:“刚才听了李梓琪回答,我很高兴,也很感动。可能有人不以为然,‘不就是背一些资料吗?我也能背’。这些东西是不难背,可主动去记的恐怕不多吧。这些内容可能平时用不到,可是一旦用时,又有几个人能信手拈来?我这里不是提倡大家背什么,而是在肯定这种主动学习的精神,这种善于积累知识的态度。下面我提第二个问题,全乡二万七千亩耕地,实际利用的有多少?荒芜的又有多少?近三年中,荒芜土地是递增还是递减了,增减幅度是多少?”
在县长问完后,现场鸦雀无声,好多人都低下了头,但更多人把目光投到了一个人身上。
静了足有两分钟,曲勇说了话,但他不是回答问题,而是点了一个人的名字:“贺副乡长,你分管农业,这个问题你回答。”
贺国栋脸颊肌肉跳了跳,站起身来,支吾着:“二万七千亩耕地,实际利用的大概有……有九成,荒芜的占一成,这三年都差不多。”
听完回答,楚天齐没有立即接话,而是目光在对方身上盯了一会儿,才又沉声道:“荒芜的土地中,熟地有多少,复垦地有多少?”
“熟地,熟地,复垦地,一半一半吧。”这次贺国栋更结巴。
楚天齐轻轻“嗤笑”一声:“那你说说,在下一年中,准备采取那些措施,让这些荒芜的土地复垦,恢复耕种?”..
“嗯……多宣传,跟农民讲政策,也只能这样。”贺国栋吭吭叽叽着。
楚天齐“哼”了一声,提高了声音:“身为主管农业副乡长,对于自己工作范畴的一些基本信息都不掌握,更没有相关应对措施,你究竟是怎么开展的工作?”说到这里,他又转向曲勇,“曲乡长,你是怎么分的工?”
曲勇马上站起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