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前,那么开发区能否成功保留并升格,就存在了太大的变数,前景就非常暗淡。
如果真到那时候的话,我就只能去继续筹备中小企业局了,当然我可能连这个也没了。但同样大家也面临着被选择,而且会被贴上一个‘失败者’的标签。大家想想,就因为上访的事,我们会受到多大影响?这时候,我们和县里谁更怕呢?”
刚听楚天齐讲的时候,有的人还不以为然,觉得事不关已,反正是县里的事,是你楚天齐的事。有人觉得是楚天齐危言耸听,是想把大家和他绑到一起去承担责任。直到听到后来,尤其是最后的部分,所有人都不这样想了。大家真正意识到,如果真到那时候的话,楚天齐还有中小企业局筹备处可去,而自己只能是待业了。
互相观望一眼后,王文祥说了话:“主任,人们真会上访吗?县里是不是不给钱了?我们该怎么办?”
虽然其他人没说话,但从表情上看,应该是和王文祥有一样的疑惑。
楚天齐微微一笑:“不一定,但危机却是时时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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