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我是骨头的都酥了。
暗道真不愧是新时期的大学生,真经得起那十几双眼睛的摧残,幸亏肖晖一路上没有这么对我,不然我估计也的沦陷。
反正事情是按着我们的方向发展的,现在已经没我什么事了,只好蹲在一旁向远处望去,肖晖和那对新兵蛋*子好像旧相识一般,笑的叽叽呱呱的,地上扔了一堆洋镐和锹头。
直到肖晖在我眼前晃着水壶和半个白面馒头的时候,我才回过神来,笑道:“不会是你吃剩下的吧,看看,牙印子还没鼓起来呢。”
“切,嫌弃我脏?不吃拉倒,本姑娘才吃了半肚子饱。”
我暗暗的瞟了一眼肖晖似笑非笑的表情,抢过半个斤面馒头在手中揉了揉,一口塞了下去,水壶也是被我一顿驴饮马上见底。
临下山时,肖晖不忘冲几个兵蛋*子招手笑道:“谢谢几位兵哥哥了,其实我哥也是当兵的,不过,他照着你们可差远了,我哥好吃懒做吃不了苦最后当了逃兵。”
听后的瞬间,真够让人蛋疼的,心理那个别扭经就别提了。
看样子大嘴和古弈那边进展的不恨顺利,此时两人哭丧着脸躲在避风的弯弯里,谁也不理谁。
见我过来,古弈冲过来后委屈的说道:“嘴哥真不会办事,本来我已经进了帐篷,看见里面有人后便将计就计的和烧火老头攀谈了起来,结果嘴哥在外面喊了一句,就被老头赶了出来,气死人了。”
“大嘴喊什么了?”我哭笑不得的等着古弈揭晓答案。
“古弈妹子,里面有个糟老头,赶快出来。”
“哈哈……”古弈绘声绘色的形容,让我和肖晖笑得连腰都直不起来,看着古弈抱着肚子的囧样,我只好对肖晖说道:“还的有劳大妹子辛苦一趟,替他两那diǎn吃的出来,不然这是出人命的节奏啊。”
工程部有一部绿皮车,七天一趟,买菜买面拉物资全包了,开车的是一个藏族小伙,那些士兵告诉我们司机叫扎西多吉,叫他多吉就行。
今天是多吉出山的第二天,如果不出什么意外,五天后准时中午回来,我们便能随车离开这里了,接下来的时间,大家便是盼星星盼月亮的等。
几天下来,我们四人很快和这里的兵蛋*子热闹成了一堆,尤其是大嘴,干脆就和他们白天上山放炮,晚上回来一起喝酒,三天了,我都没有看到大嘴的影子。
这几天我也没有闲着,和大个子熟络了以后,才知道他是这里最大的头,邱二国班长,隶属于某军区工兵连。
邱班长给我们每人写了一张纸条,说是身上不舒服的地方可以找随队护士,所以几天下来,几乎每天的被古弈提着耳朵去打针,换药布,当时伤口恢复的却是快了很多。
晚上,古弈和肖晖就挤在医务室帐篷,我和烧火做饭的糟老头挤一间帐篷,老头姓冯,看上去六十岁上下,可能是阅历多了让他比普通人脸上的皱纹也多了几条,所以乍一看像七十岁。
老冯头参加过不少的大大小小战役,因为一次反围剿,被哑弹废了一条腿,最后被组织上安排到了后勤,一干就是十多年,这也是老邱的心愿,生在战火中,死在红旗下。
第四天临睡前,老邱突然问我道:“当兵是不是很苦?可惜了小崔同志,你没有经历过战争的洗礼,永远便摸不到兵的真髓。”
“这也被看穿了?”我没有回避,直接说道:“老冯头你是真没看出来的,我好像一直没有露出过马脚吧?”
“兵者,正气焉,这diǎn逃不过老头我的火眼金睛,不过……”
老冯头略一犹豫,我生怕他猜到偷盗古墓的身份,马上警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