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的,对吗?”
“呵……”
“吱声啊,常小花。”
“自己猜呗,宁小明。”
“……你太坏了。”
“嗯呐?在做坏事的人好像不是我吧。”
“我不管……”
“需要我提醒你么,作案工具在抽屉里。”
“……我知道!”
“所以真的不用我提供理论指导?实践经验没有,理论知识还是很扎实的。”
“不用!”
“呵……”
“……要不你还是给点关键性意见?”
“哈哈……”
“常小花!”
“乖……”
屋内灯光暖暖,将两个交缠中的身影映在了紧闭的窗帘上,屋外开春的飞雪都不由自主跳起浪漫的舞步。
有人牵手踩雪而过,岁月静好,令人不忍惊扰。
……
即使已经开春,然而靠北地区的冰雪还没那么快化开,酒店里的供暖很足,躲在被窝里一觉睡醒,脸颊都能睡得红扑扑的。
宁韶明睁开眼睛的时候,看到的就是常笙画那张睡红了的脸。
宁韶明的嘴角不由自主就翘了起来,但是见常笙画睡得正沉,他只好压下想笑出声的冲动,小心翼翼地把人往怀里搂紧。
这是他的,谁都抢不走。
宁韶明的心里如是想。
暖气很足,被窝里很暖和,和他睡在一起的常笙画也睡得很香,宁韶明实在提不起爬出被窝的劲儿,只好抱着常笙画赖床,时不时无声窃笑几下。
没办法,作为一个大龄青年,好不容易吃上肉,也不能怪宁韶明对此多加回味了。
到了点儿,常笙画就自动醒了,见宁韶明在那里睁着眼睛发着呆,脸颊红彤彤的,眼神湿润润的,常笙画觉得好笑,伸出手去捏他的鼻子。
“宁小明同志,”常笙画的声音微微透着暗哑,“在想什么坏事呢?”
宁韶明一听她的声音就脸红得更厉害了,“没……没啊!我去给你倒杯水!”
随着常笙画的情形,后知后觉的害羞冲上宁韶明的脑子,他想也不想就滚下床去给常笙画兑杯温水。
背对着常笙画,宁韶明使劲地用手掌给脸颊扇了扇风,从脸到脖子的那股滚烫之意连他自己都能察觉了。
哎呀,不行,不能这么怂,女魔头都没有害臊呢!
宁韶明深呼吸了几次,好不容易给自己做好了心理建设,然后就拿着杯子转过身去。
然后宁韶明就:“!!”
常笙画已经坐了起来,大大方方伸了个懒腰,露出赤裸的肩膀和手臂,上面还有清晰的吻痕。
常笙画也不介意,伸手就跟宁韶明要水,“给我。”
“……”宁韶明的手一抖,险些儿没把水喂给了酒店的大床。
比脸皮,他输了,毫无悬念。
常笙画喝完了一杯水,才觉得嗓子舒服多了,便指使宁韶明去行李箱里给她拿今天要穿的衣服。
宁韶明努力压住脸上的红霞,凑到常笙画面前,柔声道:“要不再睡会儿?或者是今天上午不去听报告了?”
常笙画嘴角一抽,看到自己手臂上的鸡皮疙瘩都一个一个蹦起来了,“宁小明同志,别用这么肉麻的口气跟我说话,我现在就算打不过你,出门去一个打十个还是可以的。”
宁韶明瞬间大受打击,差点儿哭唧唧了,“我的表现……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