构还是比较少的,医院需要的也多是精神科医生,而不是心理医生,学校和社会机构方面也比较少接待心理问题严重的来访者,研究机构就更不用说了,很少对外开放,想找合适的地方并不容易。”
常笙画露出有点为难的表情,“我近期准备退伍,专心做临床研究,本来还想劳烦齐老师帮我找一个合适的机构,让我做一下临床观察……”
齐襄谷一愣,“你要退伍?”
常笙画点了点头,“我想专心做研究,在军队里始终不太方面。”
齐襄谷本来想说她要是想做研究的话可以调来军部的心理研究中心,但是一听这话,就理解常笙画的意思了——如果来这里的话,还是归军部管,并不是说自己随心所欲做什么研究就做什么研究的。
齐襄谷想了想,“合适的机构……我得好好想想,的确一下子很难找到适合你的,一般的机构对你来说太简单,起不到观察的作用,如果是太私密的机构,你接触到的样本估计就少了,还很难征得他们的同意来作为观察对象。”
常笙画便提议道:“如果是精神病类的医院呢?我有医师执照的,读博期间,导师让我最好去考到手,我就去读了。”
齐襄谷闻言,不由得苦笑,“看来我们国内的心理学教学跟国外还是有差距的。”
常笙画不置可否,“各有利弊吧,没什么好比较的。”
齐襄谷不再多想,只是沉吟了一会儿,“如果是医院的话……那么选择的范围还能大一点。”
常笙画提示道:“疗养院之类的也没关系,样本数量能多一点就好了。”
“这样啊……”齐襄谷微微迟疑,“我手头上的确有这么一个疗养院跟我要人,但是那个疗养院……情况比较特殊。”
常笙画表示洗耳恭听,“齐老师你说说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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