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把黑锅给背了。
一直等到这个老爷子骂完了,他的警卫员才敢上前去又是倒茶又是顺气的,常笙画在原地站在腿脚发麻,但也不敢动弹一下。
顺过气来,何丘良才恶声恶气地道:“那个谁,姓常对吧,你是心理专家,你说,他们这种状态,还救得回来吗?”
那张已经签了字评定表在常笙画脑海里一闪而过,她轻轻吸了口气,然后沉声道:“抱歉,上将,我的评定过程需要三个月,现在才不到一个半月,歼龙全体成员都还在治疗过程中,状态极其不稳定,这次同意他们演习是我的失误,我会在后续改良治疗方案,具体结果……需要等治疗过程结束了,才能以书面文件正式告知于您。”
何丘良是气得厉害,但是如果常笙画明着说歼龙就是不行了,他得撤销歼龙的番号,估计这位上将才会气得倒仰过去,现在常笙画没有把事情咬死,他反而放心多了,但也没忘记注意“极其不稳定”几个字。
“能治好吗?”何丘良想让她给个准话。
常笙画却摇了头,“抱歉,上将,我只能尽力而为。”
何丘良一脸的不高兴,“治不了也得治!每个特种兵都是军队花大价钱培养的,不到非常时刻,不能放弃!”
常笙画点头,“我明白了。”
何丘良又道:“听说你是从M国回来的,专业技术过硬,所以申请了一个人负责整个歼龙大队?”
常笙画愣住。
何丘良啧了一声,“你们年轻人,就是太狂,宁小子也是这样,宁愿当个中队长一把抓,也不要我分个大队长给他挡外面的风言风语!小常啊,你要是有难处,比如多要几个助手什么的,尽管开口,只要能治好那群兔崽子,都别客气!”
常笙画沉默了好几秒钟,才道:“谢谢上将,不过暂时不用,歼龙的队员们比较排外,我相信您明白的。”
何丘良叹了一口气,“这群倔小子,过刚啊,易折!”
常笙画忍住心头的焦躁,又和何丘良上将聊了几句,确定把他的怒火灭掉大半之后才离开。
刚开着车离开总指挥部,常笙画就把车停在一边,猛地一砸方向盘。
她申请单独负责歼龙?
这到底是要毁了她,还是毁了歼龙大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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