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应该是安放某样东西的地方,可是究竟是什么东西呢?我仔细回想着来到这里一路上所发生的事情,我感觉答案就在这里边,想来想去也想不明白究竟有什么被我所遗漏了。
许梦蝶伸手托起编钟底部,我看着她的动作感觉无比的别扭,我突然想到来时壁画上所画的那个站在云端的道人,道人是单手托着编钟,而此时许梦蝶是用双手托着的,而且即便是用双手也感觉十分吃力。难道说这并不是什么鬼族的神器,而真正的神器并非在这里或是早就被人带走了?
我无奈的笑了笑,也许这本身就是个骗局,壁画也好神器也罢这一切不过是古人留下的一个骗局而已。我将一切都归结于骗局,我突然想到道人的壁画是骗局,那么对面的壁画又是什么,或者说对面的壁画也是骗局的一部分。
我脑海中灵光突然一闪,一部分,对就是一部分,如果说编钟是一部分,那么内部顶端圆环上本应该有的东西便是另一部分。
我连忙在自己身上翻找着,许梦蝶不明白我在做什么,只是愣愣的看着我。我将身上所有的东西都倒在地上,其实也并没有什么东西,不过是一些随身的物品罢了。我在地上寻找着,突然目光死死的盯着面前的一样东西上。
这件东西是我偶然得到的,还记得我受命前往大兴安岭调查当年土匪窝的事情,后来通过调查确定那里是日本人的秘密基地。随着我们调查的深入,张馆长的丑恶嘴脸终于败露,不过作恶多端的张馆长也死在了别人的刀下,当时唐国平介入了整件事情的调查,而且从张馆长的遗物中还给我带回了一样礼物,这件礼物正是面前的这块铜牌。
当时我并没有将这铜牌放在心上,顺手便放在了身上,之后几乎将这件事情忘记了。如今再次看着这面铜牌,我心中激动不已,我在看的壁画之时感觉眼熟的原因终于找到了,那面壁画上所画的跟这面铜牌上所刻的几乎完全一样,不同的是一个大一个小而已。
“这是什么?”许梦蝶看着我手里的铜牌不解的问道。
我笑了笑道:“一个猜测,我也不知道对不对。”
说着我从新回到编钟前,将编钟再次翻过来,一手拿着铜牌我不由的深吸口气,鬼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
我对着一旁的许梦蝶点了点头道:“你把你父亲扶到一边,一会经量捂着自己的耳朵,不论发生了什么事情都不要相信。”
虽然许梦蝶不明白我要做什么,不过还算点了点头扶起许少武向一边走去。
见两人已经走远,我再次深吸口气,调动体内真元随时警惕着,当调整好一切,才缓缓的将手中青铜牌向着编钟顶端圆环靠近。说来奇怪,当青铜牌靠近圆环时,两者竟然相互吸引,只听到“铛”的一声,两者完全融合到了一起就如同从来没有分开过一般。
就在此时,整个编钟突然发出阵阵颤抖,我连忙松手准备避开。可是让我惊讶的是,自己抓着编钟都手竟然牢牢的粘在了编钟之上。
这一下把我吓了个够呛,这他妈的是要命的节奏啊,想想四周地上的白骨,我连忙用力甩了甩手,可是让我惊讶的是无论如何也无法脱离。更加让我心寒的是,我发觉体内本就不多的真元竟然顺着手指疯狂的涌入编钟之上。
我连忙调整内息,将真元奋力的向回拉,可让我无奈的是对方的吸力实在太大,手指有如河提的缺口,真元飞快的从体内涌出奔向编钟之内。
就在我觉得必死无疑的时候,编钟突然停止了对我体内真元的吸收,我心中暗想“难道这家伙有点良心,知道我体内真元不多,于是好心给我留点?”
此时我已经满身大汗,连忙趁机脱离编钟的吸附,我可不敢确定这家伙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