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王爷撇在江南,福晋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开始留意池鄂,终于发现这位豪壮的汉子确有心事,自打回府后隔几日就跑出去一次,每每归来脸上的忧郁都会少去一层,意料中必有端倪,在得知凌欢并未探归外郎府后,开始等候池鄂外出。
今日,池鄂再次出府。
福晋迫不及待令人暗暗尾随,查明池鄂奔往一处民居,只是不知其中有什么,细问下人详情,方得知院内有一条狗,听见池鄂呼喊一声雪顿,那犬便停止狂咬。
雪顿!
大福晋突然想起昔日胤禛的言辞,调笑着要豢养一只雪狼犬,而且将犬名唤作雪顿,意识到那座院落定与王爷有关,马上出宫赶来普通的小居。
可是,她道:“福晋,不瞒你说,本王得了时疫,没想到这位郎中竟然手到病除,如今这身子好好的!”
“什么?”福晋吓坏,终于明白暂时不能回府的原因,面对胤禛悔意连连,“臣妾,臣妾,王爷如此大险,臣妾竟然不在身边,还望王爷恕罪。”
“福晋何罪之有?今日赶来,本王这病似乎已经好了!”恩爱妻子突现,又有保媒之意,当然无罪。
大福晋像是忘记凌欢的身份,马上俯身向凌欢施礼,“多谢,多谢你……”
“福晋,妾身不敢!”
凌欢也忘记自己假郎中身份,瞧着大福晋以礼相待,急忙跪下身来回道。
旁边,胤禛傻呆!
既无成婚,何来妾身?
即使成婚,又怎能在福晋面前称呼妾身?
他又如坠入万丈深渊,失落至极地瞪向凌欢。
大福晋见到再也无法隐瞒下去,只好转身随着凌欢同跪下去,怜爱地拿起凌欢的手,一字一句向胤禛禀道:
“王爷,臣妾与凌欢格格参见,望王爷恕罪。”
凌欢?
格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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