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2 / 2)

电筒,手电光下看到了冲过来的衣裳,当然也看到了一直想看的一丝不挂。过后好几个娘们儿吐了多天舌头,说“真是吓人呐!”

母村长兴致勃勃地听完兰花湖的叙述,先问了句:“你的裤子没被冲走吧?”眼看着兰花湖脸一嗔像是又要骂他,赶忙又改嘴说:“我是说看见了也没什么可怕的,既然自己的裤子没被冲走,瞎蝎唬什么呢!”兰花湖说自古“白狐精”都是剋男人的,没听说那老太太二十多岁就守寡吗?母村长说“那公金爹不是活得好好的吗?”兰花湖说:“你知道个屁!公金她娘是剋死了一个男人才嫁到咱村来的,安生着稳的过了这几年,如今一看公金娶上媳妇也有钱有本事了,这一高头争胜,不知会给她爷俩儿惹出多大灾气呢......!还有那公会计家老婆——人家大清早跪你门口当然搁谁都会生气,可你有事说事呀!瞎猜疑瞎烧烙着骂什么!闹得公会计挨了这一顿,你说她再是后悔也晚了不!”母村长顺着她的话茬儿说了句:“要不咋说什么事都坏在老娘们儿手里呢!”这话兰花湖又不爱听,撅嘴膀腮地追着母村长问:“老娘们儿坏你什么事唻?老娘们儿坏你什么事唻?......”

他俩就这么一路磕牙逗嘴缠着绞着来到乡医院,公会计己被清创完了伤口缠上了满头满脸的绷带,只留出两个鼻子眼儿插了根氧气管儿。头、脸肿胀得像个笆箢子头,大得吓人,两个护士笨手笨脚地给他往手背血管儿上扎吊针,一个埋头扎着的时侯另一个磨拳擦掌,期待着前仆后继终成大业。两个人都觉得自己在培训班上学业有成出手不凡,结果几轮前仆后继下来还是谁都未能扎出个一针见血,反倒理直气壮地问病人:“怎么回事”?因为公会计疼得不断地往回抽手“哎哎哟哟”。

公会计老婆瞥见母村长和兰花湖轻手轻脚又像心急火燎似地走进病房,心里像打翻了五味瓶。心里说:同样是当村干部人家咋都那么会当那么会玩儿呢?一点亏不吃一点仇人不落四面子光八面子圆。倒是自家男人成天出了力不落好,什么烂眼圈子的倒霉事还都能赶到头上,越是好心对人越是不得好报。想想真是冤得难受屈得难受,有心呲打他俩几句泄泄不平,又怕得罪了他俩没人给主持正义,毕竟插桩要从门里走,离了官家啥事都解决不成。千般恼恨万般怨悔,只好都化作五味杂陈的柔情,就着公会计的耳际说给他听、说给人听:“早就掰着耳朵眼子嘱咐你,少操心,少管事,得罪人容易为个人难,可你就是不往心里去,楞是觉得啥事离了你都不中。你现在看看人家哪个不比你能?哪个不比你精?挨到身上又有哪个能替你疼?......”说着说着又真的泪眼吧嗒涕泗横流,母村长和兰花湖尽管听出来话里夹枪带棒有刺有骨头,却也没法儿跟她计较,在公会计床前低头抚慰一番,站起身来说几句义愤填膺抱打不平的话,便出离屋外唧唧咕咕,说乱子闹得真是不算小!还是先给乡里领导汇报汇报去吧。

(本章完)

最新小说: 暮年长生,从点化白鲛开始 从仙武大隋开始 至圣先师他太稳重了 星言 神印王座:圣光背叛,暗牧救世! 斗罗:武魂方天画戟,我孝出强大 霍格沃茨的混子教授 济公:大婚出家?半夜胭脂敲我门 蛊道长生:从炼出烬蛊开始 斗破:萧家落魄?我破棺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