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华居 > 玄幻魔法 > 送你一支千年妙笔 > 第79章 附:《论唐诗三昧》

第79章 附:《论唐诗三昧》(4 / 5)

明皇(即唐玄宗)与杨贵妃在沉香亭观赏牡丹,因命李白作新乐章,李白奉旨作了《清平调》:

云想衣裳花想容,

春风拂槛露华浓。

若非群玉山头见,

会向瑶台月下逢。

这首诗。全诗表达了杨贵妃的美艳以牡丹花比贵妃的美艳。首句以云霞比衣服,以花比容貌;二句写花受春风露华润泽,犹如妃子受君王宠幸;三句以仙女比贵妃;四句以嫦娥比贵妃。这样反复作比,塑造了艳丽有如牡丹的美人形象。然而,诗人采用云、花、露、玉山、瑶台、月色,一色素淡字眼,赞美了贵妃的丰满姿容,却不露痕迹。这叫跳出来写。

有人说,写作论手,厉声厉色,大喊大叫是末手;

像鸿毛轻柔,还有形体,还属中手;

无声无色,随物赋形是高手。

能跳出界外,才算得上等外高手。

李清照《夏日绝句》

生当为人杰,死亦为鬼雄。至今思项羽,不肯过江东。

诗写的是汉朝的事,却是在批评宋朝的男人们软弱,可欺。这也是跳出去写。

还有郑板桥的《竹子》一诗:咬定青山不放松,立根原在破岩中。千磨万击还坚劲,任尔东西南北风。全诗不着一个竹字,却把竹子描写的一清二楚。

跳出人物,跳出环境,跳出时代,等等,有很多写法,使人感觉天宽地阔,别有洞天。

这一点,古人多说要造境,我觉得不如说成造仙人洞,就是诗一定要写出阔来写出空来。

古人说,空空灵灵,有空才有灵。老子也说,恍兮惚兮,其中有象;恍兮惚兮,其中有物。这句话就是讲空与灵的关系。

写诗词也一样,一要有灵气,二要有大气,全靠一个写出空白来彰显。例如李白的《赠汪伦》

:李白乘舟将欲行

忽闻岸上踏歌声。

桃花潭水深千尺,

不及汪伦送我情。

桃花潭水深千尺这一句,犹如国画和书法中的飞白(枯笔露白)的手法。书画中常常通过夹杂着丝丝点点的白痕,且能给人以飞动的感觉,故称其为“飞白“。它给人以清丽典雅,使人们视觉和触觉富有陡然的立体感,产生超现实的想象力。诗词倘若飞白运用得好,有的似流星划过苍穹,有的如快艇急驰水面,有的如悬崖瀑布飞纵,有的像织布细线伸展,有的若女子秀发随风飘动……真是千姿百态,美不胜收。

空白造成一种虚灵的境界。写诗词要形成虚中有实、实中有虚、虚实相济的境界。古典艺术中就是通过留有大片空白式的特征,来造成讲究神韵和意境的。莱辛说:“美需要一定的体积”。所以,有空才有灵,有阔才显大气,使作品增加情趣,这样才能见到诗的灵性与非凡。

三曰核,含义大蜜桃式。诗,要有一个核。无核,即无魂,也就没诗意。清晰可触,或模糊无形。但必须隔着纸,能感到它的呼吸和力量。清代王永彬的《围炉夜话》,说到有核无核的区别,值得玩味。他说,“桃实之肉暴于外”,“食之而种其核,犹饶生气焉”。“栗实之肉秘于内”,“食之而弃其壳,绝无生理矣”。

对此,我写过一首《论写诗》,这样写道:

阳光雨后真可爱,

一颗桃树入眼来,

摘个桃儿尝一尝,

滋味百嚼也费猜。

诗的语言充满了暗示、双关、含蓄,有点神经兮兮,神叨叨。真的是人不神经不作诗。

诗歌的最高境界,通神性,简单而暧昧。用桃核来比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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