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鬟气喘吁吁的冲到书房门口的时候。碰巧殷云麒也刚刚走到书房。丫鬟冲过去有些口齿不清的说道。小姐她醒了。听到这个消息。殷云麒自然高兴。说道。你去叫药老来。我这就去。
刚刚才停下。却又要跑了。不过为了少庄主。丫鬟也只能咬着牙坚持。向着药房跑去。丫鬟跑到药房的时候。话还没有说完。就已经无力的瘫倒在了地上。有气无力的说道。小姐。小姐。她。她。醒了。
药老将丫鬟扶到一边的椅子上。就向着殷非鱼的房间走去了。
在丫鬟们的窃窃私语中。殷云麒终于到了。殷云麒快步的走到床边。坐在床沿。抓起殷非鱼的手。将殷非鱼的手放在自己的手心里。丫鬟们自觉的退后到了一旁。殷云麒只是握着殷非鱼的手。紧紧的握着。慈爱的看着殷非鱼那张依然有些稚嫩的脸。什么话都没有说。老人站在殷云麒的身后。慈祥的看着殷非鱼。就这样过了一会儿。药老慢慢的走进了房间。殷云麒才放开了殷非鱼的说。将身子往一旁移了移。将位置让给了药老。药老慢慢的将手搭在殷非鱼的手腕上。一边把脉一边说道。应该没什么大事。没有受很重的内伤。调养几天应该就能下床了。说着。收起了把脉的手。从自己的药箱里拿出了两幅在已经抓好的药。说道。这两幅药找个仔细的人去熬。一包五碗水熬成一碗。一包三碗水熬成一碗。能下床以后。就喝第二包。现在喝这个药就够了。说着。将两包药都交给了殷云麒。
殷云麒送走了药老以后。又在殷非鱼的床边做了会儿。然后交代了一些饭菜方面的事情以后。就离开了。殷云麒离开以后。殷非鱼才慢慢的睁开了眼睛。他并不是不想见父亲。而是怕看见父亲担心的样子。殷云麒一走。丫鬟们也活络了起来。一个个都跑到了殷非鱼的床边。殷非鱼开口要了杯水。自然有丫鬟高兴的去倒水。丫鬟在倒水的时候。那名去报信的丫鬟终于回来了。只是回来的时候。还带来了一个人。是那名受了重伤的少年。此时正被丫鬟扶着。一瘸一拐的走着。走的非常辛苦。丫鬟显然也扶的非常辛苦。她那小小的肩膀怎么可能承受的住少年的体重呢。
少年一走进房间。就没有在让丫鬟扶着了。而是双手紧紧的握着拐杖。一步一步的拖着右腿。一点一点的移动着。走到殷非鱼的床边的时候。少年直接就放下了拐杖。咚的一下跪倒在了殷非鱼的床边。重重的说道。是属下该死。没有保护好小姐。我是来领死的。
少年进来的时候。殷非鱼就注意到了。转头看着少年。他的全身都打着竹板。显然白寻羽的那一下用足了内力。一招就将少年的骨头给震碎了。五脏六腑都被伤了个彻底。若不是少年足够坚强。药老的医术高超。只怕少年现在已经魂归西天了。
少年低头跪在那里。殷非鱼根本没有怪罪少年。根本不觉得是少年的错。开口问道。你叫什么名字。少年低头说道。我叫展旗。今天殷非鱼一共问了两次名字。一次是问跟着自己的少女。那一次是对背叛的失望。这一次却是对忠诚的信任。少年回答的很响亮。很快。殷非鱼原本想坐起来与展旗说话。可是自己身上就穿了一件内衣。有些不方便。所以只能躺着。殷非鱼说道。很好。我记住了。你本来就没有什么错。何必要死。你先回去休息吧。说着。叫来了一个丫鬟。又将展旗扶了回去。被叫到的丫鬟也只能无奈的扶起了展旗。一步三晃的走出了房间。
展旗刚刚来开房间不久。下人就送来了饭菜。都是一些清蒸的菜色。有鱼有肉。显然是父亲交待过了的。因为自己平时较少吃这些肉食。不过殷非鱼也知道。这些肉食对于自己恢复伤势有好处。也只能在丫鬟的服侍下一点点的吃着。
饭菜永远是叫醒陈水汶最好的警钟。下人才刚刚走到门口。陈水汶就已经醒了。一个鲤鱼翻身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