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俩至少已经抱上了孙子,这就使得沈姐和刘姐她们三人有些难以接受。
是个人都能想到,没有什么能比家里的一切更加重要了,我们原本生活在这个世界上,不就是在为了自己的家而活着么,即使是再不懂事的人,到了一定的年龄,都会成家立业,娶妻嫁人,成立家庭,担负属于自己的责任,当我们上有老下有小的时候,很多事就由不得我们自己了,再加上社会的复杂,人心的险恶,我们在不断的勾心斗角,尔虞我诈,阳奉阴违。每个人为了自己的利益都曾或多或少的违心过,只是程度不一样罢了,现在的沈姐,就是这种想法,但是我们能理解她的自私,因为对于任何一个未尽完职责的母亲来说都是绝望的。
沈姐眼中闪烁着晶莹的泪珠,但是她似乎在强忍着,一直撑着,我看着她,心里也不自觉地想起了母亲,两个母亲,一个在困境之中绝望着,一个在困境之外期盼着。
刚子拍了拍我,意思是让我放轻松,现在我们已经身处绝境,未来的结局还不知道,如果我们就这样被打倒,垮掉,那就太悲哀了,至少我要坚持到最后,一定要坚持到最后。
“咱们接下来干什么”沈姐故作镇定,抽泣着问道。
“走,去找武强然后寻找那个庙,我觉得那里一定有我们想知道的一切”。
“嗯,好吧……”众人无奈地点头附和道。
“咱们是不是少了三个人”?刚子小声问我。
“你是说武强他们三个人么”我解释道。
“我是说现在我们这一行人”刚子说。
我急忙站住脚,回过头看去,的确,除过武强他们三人,我们这应该有11个人,但我刚才没心思观察这些,怎么突然间就少了三个人呢。我疑惑着。
少的这三人是弟兄三个,他们都是关中地区当地人,这三个人是做牲畜买卖的,最开始是搞养殖,三个人小时候因为家里穷,也不怎么好好学习,就早早的跟着父母搞起了养殖,由于他们家的家禽家畜养的不错,没几年就在附近被传开了,声名鹊起,短短七八年的功夫,就姓段的弟兄三个就摇身一变成了富二代,之后由于市场竞争压力大,他们早已没有了当年的那种生意良心,开始赚取黑心钱,只要是能挣钱,就无所不用其极,饲料里添加激素,注水,甚至将病死的牲畜都经过简单的处理后低价卖到市场上,段家仗着自己是当地的农民企业家和人大代表的身份,不断地腐败着各级领导干部,让他们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自己是富了,同时,这种纸醉金迷的生活,反而把段氏弟兄推到了人生的巅峰。
这三个人行事很低调,所以一路上一直都不怎么说话,他们这些秘密自然还是刚子告诉我的。现在这三个人忽然消失,这里面一定隐藏着什么秘密。
刚子此时对我说道:“要小心这三个人”。
我意会的点点头,不再去纠结对他们三人的寻觅与否。
“方叔,李叔,沈姐,现在就剩下咱们几个了,不能再分开了,我们抓紧时间去寻找武强他们吧”,我提醒道。
很显然,我这番话就是说给大家听的,人和人在一起最基本的就是信任,如果连这一点都做不到,那我们所有的一切都无计可施,但是现在并没有到最后,谁也不知道结局,就连身俱异禀的刚子都不敢保证,毕竟人心事最可怕的,也是最善变的。
我们穿过那间刚刚经过的破旧房舍,朝着武强三人离开的方向走去,经过几天的磨合,现在大家似乎已经像是一家人一样,我们一边走一边寻觅着,穿过一个个倒塌的房舍,我们仔细寻觅着,忽然,我们集体停下脚步,似乎是听到附近有什么动静,我示意大家蹲下身,慢慢的向声源靠近,声音越来越清晰,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