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我的酒量,那在我这群哥们中也算得上是数一数二的。记得那年冬天,我,杨晨,彪马还有外地回来的女同学几个人在酒店宾馆开房喝酒,喝到最后他们在床上鸡贼的拼凑在一起,然后一个个并排睡倒沉沉睡去,我因为反应慢了半拍没有了地方,只得坐的桌边的床脚处,看着夜里电视上唯一还有的节目,《新白娘子传奇》,也不知道看了多久,杨晨醒来去上厕所,看到我正拿着酒瓶灌着,差点就笑尿了,从那以后,逢人便说,我已然成了一段佳话,被大家作为茶余饭后的谈资,这些都浅尝辄止的点到为止,毕竟不是什么光彩之事,也没什么值得炫耀的。
酒精只是我暂时用来麻醉自己恐惧的神色,更多的时间我还是和大家有说有笑的进餐着,刚子似乎意犹未尽的又笑了笑,我不知道他在笑什么,只是提醒道:“笑什么笑,你这回肋巴骨不疼了是吧”?
“不是不是,他越发的开心了,仿佛我刚才的尴尬窘境只有在细细揣摩后才更具笑点”,他一边捂着胸口一边笑着说道。
我夹起一块鸡肉放在嘴里,用力的咀嚼着,似乎那些曾经袭击过我们的怪物现在都被做成了美味佳肴端上桌来供我们消受,也可能是真的饿过劲了,我只在吃的同时都没有细细的品尝其中的滋味。
这顿饭也许是我这辈子吃的最潇洒的一次,在结账的时候方叔和沈姐起了争执,我远远的看着,也不去跟他们抢这毫无意义的面子,毕竟都老大不小的了,为了一顿饭,至于么。
似乎在中国每一个地方吃饭都会遇到同样的境遇,为了区区一顿饭钱,有的甚至大打出手,把和气完全打成了恨意。现在又发生在我们身上,刚子就站在我旁边,他一只手搭在我肩膀上吸着烟,我问他:“你吃饱了没”?
他却给我来了句他喝饱了。我瞬间无语,难不成我再给您打包点鸡骨头回去你细细品味?我心说着。
现在回过头来看看我们这两桌,消费多钱我不知道,但是这二十几个盘子却被擦的跟新的一样,如果不是满桌的骨头和油渍,真的还看不出我们是刚刚酒足饭饱之人。
结完账大伙出了院子,商量着在村上先住上一宿,明天再做计较,我急忙跑进24小时便利店买了两包烟和几瓶水,跟老板打听了一下附近的旅馆,就带着大家扬长而去。
在我们顺着刚才的路走了大约一百多米的时候,就在我的右手边出现了一栋豪华的建筑,也可以说就是别墅但是是中式的,怎么形容呢,通常我们所理解的别墅就是带有西洋风格的建筑特色,或欧式,或美式,总之盖出来之后就很明显的让它区别于身边其他的建筑,显得奢华,高贵,这似乎是现如今农村暴发户通用的一种建筑体系,他们根本不管这样盖成的建筑是否能更好的和当地的自然环境,人文底蕴相互和谐共存,只是在自己沾沾自喜的同时被别人或指指点点,或羡慕嫉妒,但却恰恰忽略了一个最重要的东西,那就是在这样一份鹤立鸡群的环境下的主人内心其实是非常空虚的,甚至可以说没有一丝雅致,是自私的,为了自己的一己之私毫不顾忌别人的感受,他似乎只是在炫耀,炫耀自己土豪一般殷实的家境,以此来在村中获取被尊敬的地位。就像此时我眼前的这栋别墅一样,唯一不同的是这家别墅的主人似乎很喜欢中式的风格,可惜就是地方太小,否则这家主人真能给你整一个苏州园林,这不是我仇视暴发户,只是我自己很欣赏富有内涵的东西,我可以远远的区别于其他人凸显自己的风格,但是一定要有内涵,这种内涵给别人带来的不仅仅是一种舒适感,跟有着一种低调,谦虚谨慎的态度,因为只有这样,我感觉低级才能获得真正意义上的尊重。
很显然,这栋建筑缺失的就是内涵,之所以说它豪华,完全是从它的建筑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