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只是晕晕乎乎的看东西似乎都有了重影。套上短裤和T恤,趿拉上拖鞋,我姐抓着我的胳膊扶着我往外走,“我刚煮了绿豆汤和鸡蛋,要不要吃一点?”
我摇头,“没胃口,什么都不想吃。”
我姐叹了口气,没再说什么。
小区门口就有一个西医诊所,坐诊的大夫是一个年纪不到三十,戴着眼镜、文质彬彬的男人。我体质弱,经常会得一些发烧、肚疼的小病,因为只是买药,对于他的印象并不多,只是感觉他很和善,笑容亲切有感染力,看病的态度也很严谨。
“徐大夫,我弟弟可能感冒了。”
诊所里就我这一个病人,徐大夫就跟我姐扶着我让我坐在了椅子上,他开始询问我的一些感觉,又经过一些我不明觉厉的检查后,他给出了一个让我俩目瞪口呆的结果:我这不是感冒了,而是尿路结石引起的肾盂肾炎。
我对医学是半点不懂,TC和OTC是什么意思我都不知道,我只听林妙舞说过,她一个表姐在护士学校学护理,经常会带着早餐去解剖室,一面吧嗒吧嗒的吸着豆浆,一面指着躺在解剖台上突然动了一下手指的死尸说,“导师,你割到筋了。”
但是这个肾病啊,听着就很Diao,不对,是很吓人,还有什么那个结石,不知道会不会发展成尿毒症?我要是死了是不是也会被一帮小护士围起来指指点点,指着我的某些部位说,“看,这就是传说中的大Diao萌妹,是一种全新的物种!”
应该不会,我姐那么疼我,怎么可能会舍得捐献我的尸体!
我突然怀疑我是不是有点被害妄想症,就这么一会儿功夫我都想到了身后之事。胡思乱想间,我姐已经搀起了我,对着那个徐大夫说,“谢谢您,我这就带我弟弟去中心医院检查一下。”
我不愿意再上下楼,总有一种大概怀孕了恶心想吐的感觉,我姐就让我坐在楼道的台阶上,她自己蹬蹬蹬的跑上去拿钱包、手袋。我的精神很萎靡,已经支撑不起我无限度的YY,感觉大约过了很长很长的时间,我姐才又“哒哒哒”的跑了下来。
我姐搀起我,挽着我的胳膊,轻轻托着我的身子,“想什么呢,傻子!肾炎又不是不治之症,两三天就好了。看你都肾虚成这样了!以后还......”
哈?我没听太明白,迷迷糊糊的我想吐又吐不出来,肚子里难受的跟有只猴子在里面喊我“嫂嫂,你不给扇子我就不出来”一样。在我坐进出租车,靠着我姐肩膀接近入定的时候,我貌似锈掉的脑袋才迟钝的想清楚我姐那句话的意思。
她和那个徐医生这是把我当成飞机狂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