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而且刚才……
静子神色顿时一变,怕那位大汗又惹了什么祸,连忙答应着,“对!我就是他老婆,有什么事儿吗?”
吉达更着急了,“哎呀!他参加了赛马,你怎么还不去看啊!你听,都快冲刺了!”
“啊?”静子一听就急了,“终点在哪里?”
“前面小山那里,快走吧,你,你上马啊!”
静子扭头看了一下,笑着摆了摆手,随即向着小山跑去。
看着很近,跑起来却挺远的,静子好几次实在累得想停下,都咬牙坚持了下来,她最牵挂的那二位都在搏命,她的心已经随他们飞走了。
终于到了坡顶,只见三匹马并排而来交替领先,周围的人看得如痴如醉,都说好多年没见过这么精彩的比赛了。
静子也被周围的气氛所渲染,不过她在找另外一个人,已经跑的满面通红,额头的汗水不断落下,她急的握紧了双拳垫在唇边,目光中充满了紧张与期待。
“姑娘,瞧你急的,在找谁啊?”旁边一位大姐热心的问着。
静子笑着回答,“白衣服的那幕罕。”
这时身边突然有人念叨了一句,“蓝衣服的美丽姑娘,爱上了白衣服的那幕罕。”
静子吓了一跳,侧身一看,一个须发全白的老者,看着没一点精神,但是说出的话声音洪亮,还非常的有韵味儿。静子笑着朝他点了点头,这时那位大姐突然喊了起来,“快看,真有一个穿白衣服的!”
这时身前身后的人都站了起来,气氛已经达到沸腾,在攒动的人群中,静子隐约看到一个白衣男子,骑着枣红色的赛马飞奔而出,怎么手里还举着个东西?在烟尘中若隐若现。
眼看就要到终点,前面的三匹马已经黏在了一起,可是后面的枣红马像发了疯一样,以不可能的频率飞奔上来,白衣男子举着一把马刀劈开尘烟一跃而出,枣红马四蹄翻腾,每块肌肉都要爆裂开来。
这世界的确是由一系列的不可能构成,我完全承认,这就是规则,可是对于不同的人,不可能的范围是不一样的。
枣红马不是一匹赛马,是大汗的战马,每次冲锋都要在最前面的,这对它来讲就是命运。比如多伦诺尔那次,枣红马到最后跑的摇头摆尾,依旧像离弦之箭率先冲入敌阵,弄的自己差点当了俘虏。它一定还有劲,它一定还保留着什么,比赛有极限,但是骑兵没有。
绝望之中看到了希望,体内也顿时充满了热血,苍朗一下抽出了马刀,大声呼喊着!“冲锋!枣红马!冲锋了!”
枣红马立刻听到了战刀划过空气的声音,耳朵顿时向后立起,马头前伸,忽的发起疯来。本来它跑的很尽力,但是没有太多激情,也搞不清楚今天行军的速度为何这么快,现在全明白了,每次冲锋都是最后一次,都是生命的华彩。
“喔!”伴随着人群的惊呼,眼前是箭一般的冲刺,随即又传来了如雷的掌声和吼声,身后隆隆声逐渐响起,其他选手们也陆续抵达了终点。
“大汗!大汗!”静子抹着眼泪,老远就跑了过来,一把拉住了枣红马,我也连忙收起战刀,两人紧紧的抱在了一起。
“青,告诉你,有重奖。”
静子哭的连头都抬不起来了,“马都累死了!下次不要这样了,呜……东西买的够多了,都是我不好。”
“别哭了,”赶紧帮她擦着眼泪,“现在我和枣红马能有机会赚点儿钱……”
静子赶忙用手捂住我的嘴,“别说了……”随即一猛子扎到怀里就赖着不动了……
这时身边不断有人围了上来,每个人脸上都带着善良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