备加上醉酒后摇摇欲坠所以这把刀差点把他从椅子上拉下来。海源仔细的看了看这把柴刀,黝黑的刀身散发着阵阵寒光,锋利的刀刃呈现出夺目的银白色。他摸了摸这如镜的刀身,一股沁人的凉意多时从手指传入心中,海源竟然打了好几个哆嗦,仿佛是碰到了一块千年不化的坚冰。再次触摸时他感觉这把刀似乎有生命,因为他能感受到刀身里面好像具有人那样的脉搏,而且他还能感到这把刀的“脉象”很平静,但是在平静之下又是暗流涌动,如果一旦激活那估计就会像个发飙后的冷血杀手。这种充满杀意的感觉令海源很不舒服,他不再继续抚摸刀身了,而是看了看刀把。这么好的刀所配的刀把当然不会是普通的木材,而是楠木,好像还是金丝楠木。金丝楠木本来就有非常精致漂亮的纹理,刀把上还雕刻着一些非常精美的花纹,所刻的图案是兰草,茶花还有一些看不懂的古老符号。这个精雕细琢的刀把让这把柴刀看起来根本就不像是个劳动工具,更像是一个难得的艺术品。
“好刀!好刀!”海源时不时的称赞着说,甚至还兴高采烈的挥舞起来,而任大爷此时不知道该怎么做才是好,只能东躲西躲以防被意识不清晰的海源砍到。待海源把弄玩之后在烈酒的作用上他自信的拍了拍胸脯“任大叔你放心,这事包在我身上了,但是今天是不行了,明天我就动身,保证提着蛇头回来!”
“好!”任大爷端起碟子向海源敬酒“那我先喝了这碗庆功酒,祝你马到成功!”
敲定这件事后两人又谈了些别的事,这顿饭一直吃到太阳落山,此时的海源已经喝到不省人事的地步了,吐了好几次后被仆人抬到楼上的卧室睡了一觉。第二天他还是按时起来了,吃过由煮洋芋,煮鸡蛋和白米粥组成的早饭后他就要兑现昨天的诺言了。今天的天气那可就比不上昨天,这是个大阴天,虽然还没有到乌云密布的程度,但也让人感到闷闷不乐。任大爷和几个仆人把他送出槽门,任大爷给海源递来一个包袱“一路多多注意啊,不要勉强自己,实在搞不过就回来吧,活着比什么都重要。这里面是用皮袋装的水还有几个糯米糍粑,在山上饿了就烤着吃吧,我在这等你胜利归来!”
“多谢大叔了。”海利挺直胸膛自信的说道“放心,我一定会成功的。”
海源出了槽门,顺着东边田埂上的路向栏山走去。任大爷看着海源远去的身影颇为得意的笑了笑,“真想不到我们宅心仁厚的老爷竟然使出了这条狠计,真是妙啊,这下可有好戏看了。”说这话的就是昨天的那个地主婆子,他是任大爷的二房,当年小兰死了之后她就名正言顺的成了任大爷的正妻。
“唉!”任大爷收起那份笑容叹了一口气“我一直说这孩子命硬,这次可真的要看他的造化了。”
其实海利心里还是挺后悔的,他现在是既紧张又害怕的。这酒果然不是什么好东西,所谓酒壮人胆很多情况下就是喝高了吹的牛皮,他很难想象平时一向很谨慎的他昨天竟然答应了的事,现在他像是那张水桶粗的蛇蜕就不可能像昨天一样异常兴奋了,更多的是和发现他的樵夫一样充满了惊悚和恐惧。这该如何是好呢?他很想放弃这件事,但回去打退堂鼓不太好吧。他又想顺着栏山直接回龙潭去,可自己总是要在这里混的,这样做不但改变不了村民对自己的看法反而还会让他们更加瞧不起自己。海源想来想去最终还是想明白了,与其碌碌无为的活下去还不如大胆放开,大干一场,成功了则可耀武扬威,即使是失败了也可以得到一个勇士的美名,搞不好还会让后人们记住。想明白后海源抛开头脑里的一切杂念,现在专业思考怎么才能找到那条大蟒,怎样才能顺利击杀它,他开始在脑海里回忆当年七雷子师父教他武术和剑法的情景,希望能记得几招待会用来对付大蛇。海源的武功在七雷山上算不上高,但是有